有转机,沉怒的眸色一紧,沉声不假思索道:“任何条件都能答应你,立刻救人!”
巫骊不可置信,泪水一窒,扣锁的手陡然一紧,“你妄想再骗人!”
皇绝音眸底厉色一闪,冷寒斜看了她一眼,“放手!”
“你!”巫骊不料他如此,怒急,刚要继续,却见床旁边隔绝众人的荒神之力气罩竟然瞬间消失。
刺目夹杂着血光的银光亦缓缓散去,现出了床内的情形。
昙儿昏迷倒在蕴果谛魂尸首胸口上,本要断头的光刃,竟然被一股从她腹中仍然不断涌出的,雄浑墨绿色邪力强势控制,跌落在床榻上,裙摆处的血色仍然在滴落着。
巫骊难以置信含泪惊喜大叫了一声:“公主!”也顾不得去想昙儿怎会无事,至少证实了皇绝音所言部分,骤松开了手,晓得他要动手救人,强忍着翻卷而起的希望激动,只立着不动。
天之厉c缎君衡和鬼邪顾不得去想其中变化到底因何而起,只微松了心神,凝沉抿唇不语,看着面色阴冷无情的皇绝音缓步向床边走去。
皇绝音停在床边,冷眼无情看了昙儿一眼,便俯身将她横抱起,在夜□临,晶石燃起的卧房中投下了一片黑影,移动着走向不远处的另一个床边,慢慢俯身放下,才站起背对着几人,冷硬出声:“除了巫骊,所有人都出去,让房外的祭司进入。”
天之厉闻言沉眸一闪,横抱起昏迷的天之佛不假思索便转身向外走去。缎君衡和鬼邪亦未出声,照其所言去做。
早已在许久前就被巫骊派人传唤至的五名祭司进入,吱呀一声急闭上了房门。
皇绝音立在一旁,面无表情看着五人查看昙儿情况,准备接生,见一切就绪后,她们眸底难以掩饰的担忧,冰冷无情道:“无论你们用什么办法,一个时辰之内必须让两个孩子出世。”
方才房中一切都听进耳中的主祭皱了皱眉,冷然看他一眼:“公主胎位不正,难产之兆!再加上方才扼杀之举,流血过多,孩子如今已在死门关徘徊,半个时辰内必须生下,否则性命难保,你该知道做些什么。”
皇绝音在她说话间早已经幻化为烟云邪气之体,饱提全部邪元于邪气之手,一掌凝功按在她腹间,强硬灌注命元之气护住两子生机,一掌按在昙儿心口,为其护住真气。
主祭当即看向旁边配合她的其他四名祭司,肃沉道:“听吾指挥配合,不可擅动!”
“是!”四名祭司急颔首。
巫骊不知皇绝音为何让她留下,亦插不上手,听了方才二人对言,只抿紧了唇,紧张立在旁边,一动不动,手心冒着冷汗看着已经开始动作的几人。
被邪力控制昏迷中的昙儿对一切毫无知觉,只在皇绝音外部强行的邪元之下,高隆起的腹部一阵一阵的剧烈收缩,强硬推挤着里面的两个孩子相继向生门而去。
一盆一盆血水从房内端出,殿门外已经在天之厉疗愈下苏醒的天之佛,忧心忡忡望着房门,紧张无意识握紧了天之厉的手,一言不发。
缎君衡和鬼邪暗中沉忧对视一眼,方才昙儿一番折腾,本来是无碍的胎位因孩子求生本能剧烈动静,竟成了难产之兆,主祭暗暗密语告知了他们二人,尚不敢通禀天之厉知晓,只怕令他和天之佛的伤势因忧雪上加霜。
天之厉见天之佛手指冰冷,收回了视线凝向她:“昙儿和孩子都会无事的。”
话音刚落,突然惊起一道紫电霹雳,瞬间劈亮了整个秘殿大厅,晶石光芒在其下亦黯然失色,紧接着便是震耳欲聋的轰雷声,房中的空气竟有些凝滞。
天之佛心头莫名一跳,苍白的脸色强挤出了丝平静:“吾无事。”
不知过了多久,“嘭嘭嘭”几声敲门声夹杂着雷声响起,天之厉一皱眉,眼睛依然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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