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别认不出来。”
昙儿见他们担忧这,顿时笑意满眼,走近,如小时候般同时捏了捏二人小脸,笑嘻嘻道:“放心,这次若是认不出来,罚姐姐为你们各做三件事。”
厉儿和佛儿急抬手揉揉发痛的脸,蹙眉认真盯着她,扁嘴异口同声:“第一件事,姐姐以后别捏脸,我们都长大了,脸上的肉早没了,一点儿都不可。”怎么所有人都捏他们的脸?他们脸上粉扑扑能嘟起的肉定是被这么捏没的。
昙儿和其他人闻言忍不住大笑出声,昙儿笑了半晌后,极力忍住,点了点头:“等以后再说,事情得未来我输了才作数。”
说完,看看天色,对着天之厉和天之佛微俯身告别,转身上了马车,就在马车要离开时,突然想起了什么,昙儿急从车窗探出脑袋,笑看向剑布衣嘱咐道:“记得多照顾三千妹妹,她胆子小,没了我,兄弟姐妹间以后也只黏着你!”
剑布衣笑笑颔首:“放心!”
话音尚未落尽,“啪”的一声,马鞭冲天震响,只闻一声高昂震天的长嘶,浩然佛力和黑色闇气汹涌一起,马车顿消失在了入口处,只余下停放过的车辙印迹。众人凝眸遥望,马车光影越来越小,直到丝毫看不见后才收回视线,凝功化光回返王宫。
新一年的头三个月,如白驹过隙,眨眼而逝。期间鬼邪和缎君衡忙里偷闲,仅用一个半月便将史册查看妥当,暗中递交天之厉过目,他用了一个半月,将其中少有的几处不合理之处略作修改,三个月最后一日重新传回了二人手中。
四月开始第一日中午,乌云汹涌而聚,窒闷压顶,不时响雷震耳,霹雳惊心。缎君衡殿内书房中,一人立,一人坐,一人斟茶。
“这就是与你谈起过之史册。”鬼邪斟完茶,走近书桌旁分递二人,看向坐着的剑布衣凝声道:“两年内务必将其中内容倒背如流,烙印在心。剩下的时间需要让三千进行同样之事。”
剑布衣对上他严肃的眸光,点了点头:“师父放心,吾一个字都不会记错。”
缎君衡满意笑笑,放下手中茶杯,扫向桌角摆放的一人高的史册,微俯身拿起第一本放在他身前,翻开第一页:“接下来三个月,吾和鬼邪为你详细一讲史册中内容,随后只能靠你独自背诵。”
话音落后,静谧的书房中紧接着响起了不徐不疾的娓娓讲述声,
缎君衡一直站在他身旁,翻动着书页,按照事情发生的时间,讲着经过精心设计,真真假假的每一行文字。剑布衣专心致志细细听着。
殿外不知何时轰隆一声,酝酿了许久的暴雨终于倾盆而至,为燥热憋闷的午后添了些许清凉。
鬼邪等缎君衡讲述发累后,便替换而上,抓紧时间轮流进行。
随后的日子,异诞之脉表面一如既往的太平安宁,暗中已经进行许久的计划仍旧瞒着天之佛推进。天之厉渐渐放手一些厉族事务,让质辛开始处理,这过程进行的水到渠成,亦未让天之佛生疑。
六个月渐渐流逝,日子不徐不疾近了质辛大婚之期,天之厉和天之佛提前将无渊所有亲族一众请到异诞之脉,为他们大婚做准备。按照厉族王族之俗,必须在荒神禁地神殿为礼,龙王龙后知晓天之厉身体真相,龙族虽也有自己俗礼,却并未多计较,一切顺了他们提出之安排,只是在时间上稍做变动,比其他亲族又提前了五日来到了异诞之脉,亦未泄露分毫秘密让天之佛知晓。
大婚当日,天朗气清,柔风轻送,碧空祥云之上,圣气缭绕,青龙宫装点一新,便是质辛和无渊新房。
距离黄昏还有半个时辰时,等待在荒神禁地神殿的众人,终于见了一身喜服的质辛抱着无渊飞身而落在高台上。
异诞之脉自从劫尘咎殃后,许久未再曾有如此盛大喜事,时光流逝,转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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