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无漪!快告诉我,你们最后见她是在何处?”
“我们受异光冲击昏迷前,她的的确确就在这里。”劫尘靠着咎殃支撑,勉力走上高台天之佛曾站过的地方,眉心紧皱担忧道,“可是昏迷后又发生何事,却全然不知!”
三千与剑布衣面色刷一变,死死盯着脚下。
历史中天之佛应该安然无事,仅仅是沉睡在劫尘所站的地方,可现在根本不是,纵使是历史可能有假,但离开前,师父们怎么会忘记嘱咐如此重要之事?
“异光?那道是因为那道异?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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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胡禅突然一拍脑门,按住咎殃的手,扫过高台下横卧之人,“我赶来时看到的。现在凡七夜c霎无楼,审座,所有人重创昏迷!是不是异光将臭老秃带走了!你快说,那会儿到底发生了何事?”
咎殃眸底惊惧一闪,下意识避开他的视线,看向烧塌半边的双天寝宫:“说来话长!先找人要紧!别浪费时间!”
当时之事只能让天之厉知晓!
“你们可去荒神禁地找过?有没有见到质辛c缎君衡和黑色十九?”劫尘眸前闪过当时画面,扣着咎殃亦有些紧绷的胳膊,看向三人,掩下心底惊悸缓缓问道。
剑布衣和野胡禅拧眉摇摇头,眸底的担忧瞬间挤满了心口。
天之佛一定活着,只是他到底在什么地方?
“劫尘!咎殃!”
突然两声惊喜震呼,惊得几人望向声源处,是他们!
“缎君衡!”
“黑色十九!”
从荒神禁地回转要继续救二人的缎君衡和黑色十九疾步飞身上了高台,
“你们无事了?”
“可是剑布衣,野胡禅和小姑娘救了你们?”
“嗯!”劫尘点点头,见他们安然无事,并没有受波及之状,希望陡升,着急出声问道:“你们可见过天之佛!质辛现在怎样?”
“幸亏厉族兵士报信及时,我们提前躲入了荒神禁地,质辛安然无事!”缎君衡眸色庆幸,道出几人关心之事,却是避开了要害,“天之佛已被安置在荒神禁地,吾刚用控灵术将她的情况稳定下来!孩子和她都安全,你们放心!”
喜讯传来,劫尘强撑站立的身子一软,咎殃惊得急忙抬臂扶住。
缎君衡见状看向黑色十九急促嘱咐,“你先护送他们二人去荒神禁地继续调息!劫尘伤势一时半会儿不可能痊愈!”
“不必!”劫尘喘息片刻,借着咎殃身体之力才又站起,扫过高台下昏迷的天佛原乡众人,幕然色厉声沉,“大嫂安然,我们便都安心了。
“缎君衡,接下来吾要即刻处置这般罪魁祸首!是杀还是剐,你有何提议?”
野胡禅眸色陡变,跨步而出,急忙抢过话头斟酌道,“劫尘c咎殃,佛乡此次为缉舀臭老秃确实太过残忍心狠,真是败坏佛乡名声。死一万遍都活该。只是你们还须三思,切不可因一时愤慨做下追悔莫及之事。异诞之脉此时实占着有利形势。若佛乡之人此时当真全数死在异诞之脉,便落了下风。到时异诞之脉之脉全数人与佛乡为敌,你们时时身陷围杀之中,臭老秃岂不是更加无法安然自处!”
“吾与野胡禅大师意思相同!”剑布衣提步走到劫尘和咎殃面前,意有所指道,“佛乡将来对异诞之脉尚有极大用处,为将来之大利,不妨忍此一时之屈!”
“乘人之危暗下杀手,是佛乡手段,可不是吾地之厉作风!”劫尘冲着佛乡之人沉眸冷嗤,随即看向二人缓和了声音,“但,如此良机,放过又确实可惜!”
二人听了前半句本来平静的心被她后续的话惊得又提到了嗓子眼儿,
“你的意思是?”
劫尘和咎殃对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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