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忘情,不会羁于尘世俗情!”
她又笑道:“再说,轻衣于我是亦师亦友,从她之处我获益良多,却没有如对你这般的心动情动。”
名可秀心头松了松,突又横眉瞪她,“若不是今日遇上紫君侯,你还想瞒我到哪阵?”
卫希颜眨了眨眼,无辜道:“可秀,看见你我就将其他人都忘了,因轻衣之事未有相关,就一直忘了说!”
名可秀气得无语,这人平时聪敏多智,对付杨戬梁师成的诡诈无人能及,偏偏在感情上迟钝得像个木头,难道不知情人眼里容不得半粒沙子?眼尾扫见这人犹一脸不知所谓的样子,直气得牙痒痒,低头一口狠咬在她肩上。
“啊哟!”卫希颜吃痛一声,身体倾前却是将名可秀抱得更紧,嘴里笑嘻嘻道:“可秀,我被你咬上记号了!你可要对我负责,不能始乱终弃哦!”
名可秀闻言好气又好笑,终是没忍住,噗哧笑出来,心中一阵温软,情不自禁拥住她,咬住她耳垂,“下次什么都不许瞒我,记得了?”
“嗯!”卫希颜重重点头,见她不再生气,心中也觉欢喜,唯愿紧拥着这人,直到月落星沉。
赵构直到暮色时分,方从太子东宫回返康王府。
一回王府,赵构便急急召来午时留在高阳正店打听消息的内侍康履。
“回大王!”康履恭敬道,“小的向店厮询问,却只知是一男一女,似非熟客,再细问时,店厮说那二人早在太子和大王走之前便已离去。”
赵构顿然一脸失落。
康履本是康王母亲韦贤妃殿里的人,赵构加冠外居后又随着到了康王府服侍,宫中浸淫多年,心思自是灵活,察颜观色下立时道:“大王,小的略懂丹青,午时曾细细问出那一男一女长相,可画下来,大王再细看是否相合?凭画寻人或许会有几分线索。”
赵构闻言大喜,哈哈大笑道:“这事若办好了,本王重重有赏!”
“谢大王!”
康履果擅丹青,半时辰后将画像呈上。
赵构看得几眼,不由皱眉。画中女子颜容极美,却终感觉不似他今日所见女子,那风骨挺秀之姿,竟是半分也描摩不得,他不由持画怅然而立。
作者有话要说:备注:
相公:宰执等高级官员的尊称,一般官员不得称相公。
少宰:相当于副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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