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啸挥了一下手,让四个人下去了。
这时两瓶人头马,早就喝光了。凌啸只倒了一杯,而且还没有喝完,上官妮彩根本没有喝。两瓶酒几乎全被林弘强喝了,可是林弘强却像没事人一样。仿佛他喝的不是酒,而是凉水。
“随时向我报告消息!”林弘强说着站了起来。
上官也跟着站了起来,和他一起走出了七彩酒吧。
外面阳光炫目,林弘强眯了起了眼睛。他对上官说:“以后别穿这样的衣服了,太若人!你又不懂得保护自己,我也不能时时陪在你身边,要是被那个无耻之徒盯上了,你想过后果没有!”
担心的语调,让上官芳心大喜。人和人之间的关系,有时非常微妙。一句话,一个眼神,乃至一个动作,都能让人心里不同的感觉。
上官点了点头说:“等开学了,我就换上原来的衣服。不过开学之后,我就不是代理班主任了。”
林弘强笑了笑说:“不做班任,有点失落吗?”
“嗯!”
“那我就想个办法,让你继续做班主任。而且要把代理两个字去掉,这回你高兴了吧!”
妻子带着儿子回娘家探亲这段时间,教育局的局长王长河自由了。
此时在他身边躺着一个美艳的少妇。
从上次在凤凰山打野战当场昏过去之后,王长河就意识到自己是雄风不再。再加上林弘强对他说的话,更加增添了他的心理负担。
以前再不行,也能对付个两分钟。现在干脆头都抬不起来了。任少妇如何努力,王长河仍旧是没有一点反应。
“媚儿,我不行了!”王长河颓废的说。
蓝媚温柔的贴在王长河的怀里,莺声燕语的说:“别说了,就是你不行了,我还是你的女人!”
蓝媚虽然和王长河相差二十岁,可是蓝媚却是实心实意的爱着王长河。她不图王长河什么,不图他的钱,也不图有没有名份。她只想这么待在王长河的身边。
王长河怀里抱着光滑细腻的蓝媚,却无法重振雄风。一种深深的挫败感油然而生。
“媚儿,我是不是很无能!”
蓝媚用忽灵的大眼睛盯着王长河说:“你才不无能,如果你无能了,那常州的教育界不早就乱套了。你也不想想,是谁力挽狂澜,大力整顿教育体制,让没钱的穷孩子也有了受教育的权力和机会!又是谁不顾舆论的压力,让六个被校长骚扰了长达两年的女老师伸张正义。”
蓝媚了解王长河,句句都说在了他的心里。
“你真是个善解人意的女人,尽掏好听的说!”王长河说着把蓝媚抱的更紧了,他真的想再体会一次蓝媚紧致和潮湿的身体。可是心余力绌,只能化成喟然一声长叹!
刚刚五十一岁,就变成这付样子。王长河心灰意冷,没有了雄风的男人,就像是被阉的马一样,再也没有那种霸气十足的范儿了。
用手指轻轻的在王长河胸前画着圆,蓝媚忽然想起了林弘强。对于蓝媚来说,林弘强还是一个迷。不过他神秘的医法却深入了蓝媚的心。他只是轻轻的点了王长河几下,就把他从昏迷中救醒过来。
现在为了自己,也为了老王。为什么不能再请他来帮老王再诊治一次呢。虽然嘴上说自己不在乎,可是心里却空荡荡的。
渴望有个男人能填满自己的空虚,这种想法并不过份。而是一个女人的正常需求。如是真的能把老王治好,那也是他好自己也好,两全齐美的事。
“要不,我们再把那个人叫过来,说不定他能医好的病。”
王长河对林弘强是又怕又恨,他也想叫他过来,帮自己看一下。可是他却放不下身段,必竟自己的个局长。
“算了吧,他也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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