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零零碎碎的做了两个画面的梦,第一个画面是:我梦见我站在一个宅院中,模模糊糊看见正厅中一位老者对一位年轻男子说了些什么,然后将怀里抱着的那个女婴递给那位年轻男子,接着那年轻男子跪在地上,无论老者怎么扶他都长跪不起那个年轻男子背朝着我,我看不见他的面容,但他的身影我似乎在哪儿见过;
第二个画面是:一个年轻男子抱着女婴用轻功飞到一棵大槐树上,这时一个太监带着一群官兵走进宅院,一群男女老少跪在一个太监面前,那太监拿出圣旨,不知他宣读了什么,那些男女老少被带上了枷锁,脚上也栓上了铁链,被官兵押着走出了宅院。宅院的每一个门上也被官兵贴上了封条。
只有那个年轻男子还躲在大槐树上,他抱着一个女婴躲在大槐树上面,大槐树上的枝叶茂盛,将他遮得严严实实,官兵站在树下不容易发现他们。
等官兵走后,那年轻男子从大槐树上一跃而下,朝着那群男女老少出去的那个大门跪下,他将女婴放在他一旁的地上拜了三拜,接着抱起女婴轻轻一跃便飞过了高高的围墙
我在这里住了三天,就迫不及待地找安德王请求他让我离开王府,安德王听了淡淡一笑:“你不喜欢这里?”
我摇摇头,解释道:“安德王”
话说一半安德王打断了我的话:“叫我延宗。”
我吞吞吐吐叫出他的名字:“延,延宗不是不喜欢,俗话说:‘金窝银窝,不如自家的狗窝。’在你这府里我住不惯,尤其是你派那四个照顾我的丫鬟,像个跟屁虫似的,就连上趟茅厕,也要跟着去在茅厕门外等候。”
安德王地笑道:“那我将她们撤了,你还愿意住在这里吗?”
“不愿意。”
安德王思索了一下:“好,我也不勉强你了。我现在就派人准备马车将你送回去。”
我兴奋道:“谢谢。”
我出了安德王府坐上马车,心中兴奋得很,那三日我憋在府中闷得心里直发慌,想出去还得经过安德王的同意府里看门的大爷才肯给我开门,若是在这里呆上个一年半载一定会给我憋出个抑郁症。
回到师父的府邸,见沈沉正在收晒干的草药,他见我便笑问道:“师姐,在安德王府住的可好?”
我哀叹道:“别提了,安德王给我的那些丫鬟跟个跟屁虫似的,就连上茅厕也有人跟着。”
沈沉调侃道:“别这样想,我想要这样的免费服务还找不来呢。”
我笑眯眯道:“你真想?”
“当然是真的。”
“要不我问安德王将那几个丫鬟要过来专门服侍你,你看如何?”
沈沉干笑了两声:“算了吧,我天生命薄,无福消遣。”
“我看,你是怕那些‘跟屁虫’跟着你。”
忽然我听见门口有人轻咳了两声,我转过头见是一名太监站在门口,我走过去问:“公公前来有何事?”
太监拿出圣旨道:“华紫烟接旨。”
我和沈沉赶忙跪了下来:“民女在。”
太监念道:“奉天承运,皇帝召曰:华烟面容清秀,体态端庄特选为秀女,随杂家一同进宫。”
都这么长时间了,我和皇上顶多也就见了几面按理说他早就该将我忘了,他该不会还记得我吧?他若知道了是不是要抓我进宫治我个欺君之罪?这时沈沉用指尖戳了戳我的胳膊示意我去接旨。这时我才意识到太监已经多次重复让我接旨,而我走了神儿没听见。我立刻接过圣旨说:“民女谢主隆恩。”
太监不冷不热地说:“马车已经准备好了,快跟杂家上马车吧。”
“可我的行李还没收拾呢。”
“不用了,宫里的东西应有尽有,你这一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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