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公度看了一眼方云河,擦了擦脸的雨水,带着惊惧,道:“这家伙还是不是人?怎么如此厉害?”
圣母冷笑道:“当真是虎父犬之!”
无法眉头一皱,问道:“他父亲是谁?”
圣母道:“说了你们也不知道,谁去结果他们?”
五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没有人敢前动手。
圣母阴沉的道:“今日魔门损失惨重,全是这小子造成的。想不到我们这么多高手,竟然会被一个毛头小子打成这样,要是外人知道,魔门还有什么脸在武林混下去。”
无法淡淡的道:“不要小看这小子,他的潜力很可怕,这种人本身武功很好,一旦受到刺激,潜力发挥出来,足以惊天动地,我想大家也看到了证明!”
无天皱眉,道:“圣母,我真是想不明白,对我们有威胁的只是太,你为什么要得罪这小子?圣姑不是你最疼爱的徒弟吗?你怎么会”
圣母道:“天气有变,不能再耽搁,如今不是谈这些的时候,我们还是解决他们再说!”
花堂主略一沉思,建议道:“不如这样,我与无天对付这小子,你们三个对付太和白丫头。”
无法反对道:“不,我和你对付这小子。”
花堂主正要反对,无天道:“好,这么办,不能让魔门再死人了,我们已经损失不少精英。我们出手的话,这小子要是突然跃起,我们还有能力避开,其他人只有死路一条!”
说定之后,五人散开,两人朝方云河走来,三人向太和白依怡走去。
方云河想站起来,但身毫无力气,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
无天冷哼一声,第一个发动攻击,双掌夹着雨水,劈向太。圣母长剑飞出,刺向白依怡面门。风公度双掌一搓,一招两式,拍向太。
无法冷笑一声,金笛含着深厚的内家功,向方云河死穴点去,花堂主将刀叉样的兵器一舞,朝方云河胸口刺到。
方云河眼见圣母向白依怡刺出了恶毒的一剑,心惊怒,眼露出可怕的杀气,但他身无一丝力气,连“大睡神功”和“醒神经”都调动不起来,怎么去解救?
他实在太累了,内力也已耗尽!
他不怕无法的金笛,不怕花堂主的刀叉,但是他怕圣母的利剑,刺的不是他,却是他深爱的人。在他心,白依怡的份量他更重要。
他想站起来,拿起天蝉刀,向这些“混蛋”,尤其是圣母砍出,如果眼光可以杀人,这些人都已经死了千百次。
“不,我不可以死,依怡姐不可以死,太也不可以死,我答应要将他救出去!”,在这一瞬间,一段话像流水般淌入他的心头。
“刀为人之魂,人为刀之神,魂神合一,不生不灭,蝉生c蝉舞c蝉寂,方能一气呵成”
这是天蝉刀法前三式所提到的精要句子,也一直是他想不通的地方,在这生死一线的关头,他豁然明白了这段话的含义。
五指将天蝉刀的刀柄紧紧一握,一股热力自天蝉刀传来,他只觉浑身舒坦,似乎连魂也飞了天。
天蝉刀发出夺目的黑芒,将无法和花堂主吓了一跳,手晃了一晃。这时,无天的手掌已经拍在了太的身,但因为有护体真气的保护,未能顺利的将内力吐出,圣母的长剑也到了白依怡脸前一寸。
在这一刻,方云河长啸一声,如飞鹤一般冲天而起,冲开细雨,冲破冷风,直到十丈高下,也不见他是怎么翻转的,头下脚俯冲而下,强大的刀气还没达到地面,五人已经感受到死亡的危机。
无天为了保住性命,双掌从太身移开,劈空拍向方云河,强大的真气迎向刀气,同一时刻,其他人将全身的功运起,朝半空的方云河发动攻击。
站在外围的魔门弟子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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