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静把车停好,她就下车过来,拉开副驾驶的门,亲密的挽住我的胳膊,朝着她家迎上来的亲戚迎了上去。
我还扭头看着池塘边被砍掉的老树根,宁静隐秘的拧了一下我腰间的嫩肉,我吃疼的收回看树桩的目光,配合着她当着她家亲戚的面,冒充起了她的男朋友。
宁静做为一个老姑娘,家里的三姑六婆可都是操碎了心,这回,她终于找到男朋友了,还是一位年轻的大帅哥,于是宁静一家子都沸腾了。
院里灵棚停放尸体的冰棺还冒着寒气呢,她家一大群亲戚里三层外三层的围着我问东问西,这气氛别提多不和谐。
“那个那个静儿,我是不是应该先给老人家上一炷香啊?”
被七嘴八舌的像审问犯人一样调查户口,我实在是招架不住了,求助的望向了再人群外面看戏的宁静。
便宜准丈母娘一听,拉着我的袖子走到香案前,点了一炷香,递过来说:“小徐啊,奶奶生前最大的愿望就是想看着宁静出嫁,你赶紧给奶奶讲讲”
“妈!”
便宜准丈母娘讲了一大堆,旁边的亲戚不是帮腔几句,宁静在旁边哀怨的喊了一声,便宜准丈母娘这才把手里的香到我手上。
我拿着香作了三个揖,旁边的亲戚都说我是孙女婿得下跪磕头,我其实不想跪的,在宁静祈求的眼神下,我跪在垫子上,秉着香拜了三拜,站起身把香插进了香炉。
咔嚓!
香一插进香炉,香炉就裂开了几道缝,边缘掉了好大一块。
香炉是泥巴烧制的,虽然没有砖头硬,但也很难弄破,亲戚们见香炉破了,都埋怨着是谁买的水货?让人赶紧去买新的了。
等换香炉的途中,宁静家的七大姑八大姨再次对我进行起了轮番轰炸,唯一让我不厌烦的就是没一会,我挨个收了不少见面红包,大大小小的加起来,估计也有四五千了。
宁静叔叔伯伯舅舅舅伯们倒是大方,每个给了我九千九百九十九块,一刻钟不到我就收到了几万块的见面礼,场面一直都很热闹。
“啊”
突然守着给亡者续香的妇女,惊悚的大叫了一声,大家的注意力都被吸引向了灵堂,香炉里快烧完的三炷香,烧出了两短一长。
俗话说人怕三长两短,香忌两短一长,香烧出两短一长这可是大不吉利的凶兆,还是在灵堂前烧出这种香。
本来热闹的气氛,瞬间降到了冰点,人们惊悚的看了一会灵堂,转而再看我的余光就变味了。
两个老人见了这种情况,私下不知道对宁静父母说了些什么?宁静父母就拉着宁静到旁边说话去了,等宁静回来,她走到我身边,情绪不怎么好的把我叫向了小车。
“那个”
坐进车里,宁静纠结了老半天,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我能理解她家里人对我态度的转变,任谁给自家刚过世的仙人上香,香炉就裂了,烧出来的香还是两短一长,都不会待见上香的人。
我并不在意宁静家里人的反应,我在乎的是香烧出两短一长,我脑子里灵机一现,闪过的画面。
在画面中,老太太诈尸了,掐死了自己三个儿子,尸体就消停了。
等老太天消停了,村里连着又死了五个人,人为什么会死?我并不知道,脑子里只有五个人相继死掉的画面。
五个人死掉之后,树桩就流血了,树桩为什么会流血?我也不知道。
这些并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我看到宁静穿着一身血红色的新娘妆,一只穿着新郎装的厉鬼,举着一把阴气森森的大刀,砍断了我的脑袋,我被厉鬼给砍死了。
根据另外两个片段我只知道新郎是茅山掌门死了很久的儿子,一群女鬼奴都叫他红粉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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