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说了,徐伟没死。哭个屁啊?”
走过去的途中,我板着脸大骂了一声,赶开围着徐伟的人,蹲到尸体旁边背挡着河面,假装掰了掰徐伟的眼皮,按了徐伟的胸脯几下,大喊:“活了,活了”
那种被盯着的感觉一直存在,我连着喊了几声,也不见徐伟有动静,猛的站起身,一脚踢在徐伟的大腿上,不爽的说:“醒了就起来,别装死,你还欠大爷几百块钱呢?”
突然,徐伟的手指头动了动,有人惊呼说动了,有人惊讶的捂着嘴巴。旁边各种反应的人都有。
“咳咳!”
一脚踩在徐伟胸前,他一口沙子吐出来就闭着眼睛咳嗽了起来,我点了根烟走到走向河堤说:“按照正常溺水的救治就行。”
留给惊骇的村名一个背影,我跑到僻静的角落,打开法眼朝河面上看去。
一个浑身湿漉漉的人,愤恨的抓着头发。看着手中抓着的酒瓶子,阴冷无比的看着我这边,然而当他看到我额头上的修罗法眼,嗖的一下就吓的钻进了水里。
果然如我所料,徐伟是被水鬼给迷了才跳的河,水鬼生性多疑,用酒瓶子装了徐伟的魂魄却不自信,我那么一闹,水鬼打开酒瓶子也就让徐伟的魂回来了。
这只是小事,却让我更加疑惑了。
徐伟的魂魄不是下了黄泉路吗?
是谁为他续的命?
我正想着一个小丫头片子,跑过来在我旁边哈了一声,吓了我一大跳。我赶紧收了法眼。
小丫头十五六岁,一副初高中生的青涩打扮,她指着我的额头好奇又害怕的说:“含沙舅舅,你你你有三只眼?”
“什么三只眼?你全家都有三只眼。”
我一口眼圈吐过去,呛得她捂着嘴巴直咳嗽,我没好气的说:“你叫啥名字?是谁家的?”
“我妈是徐培,我叫许悠。”
听到她妈的名字,我不禁嘴角直抽,徐培这女人在十六年前是村里的村花,附近村好多人追求她,可惜在她十六岁那年未婚先孕怀上了孩子,伤了一大片人的心。
提到徐培我只所以嘴角直抽。是因为我七岁的时候,徐培在天井洗澡,我带着一群小伙伴从她家院墙外面扔进去了一根爆竹,虽然没炸到人,却把人家吓的跑出了大门。
本来她结婚才十六岁,那男的也就十七岁。对结婚也就是感觉新鲜而已。
这不徐培一跑出大门口,被好几个人看见了,那男的终于找到了借口,把徐培给甩了,结束了几年牢狱一般的婚姻生涯。
徐培也牛逼,住在娘家也没改嫁。辛辛苦苦包了河对岸一片湿地养莲子c莲藕c鱼虾,一个人把孩子拉扯大,还帮她弟弟盖了个两层楼房,娶了个弟媳妇。
“许悠,大半夜的叫你别来?还瞎跑”
徐培已经快三十二了,一张娃娃脸看起来并不显老。她穿着一件洗的发白衬衣,打着手电筒从人群那边找过来,本来准备教训小丫头的,见到我就把话吞了回去,笑着说:“小含沙,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培姐。那个才回来没几天。”
见到她我就想跑,随意的敷衍了她几句,我说有事就转身往村里走去,走出没两步,徐培把手电筒给小丫头,叫住我说:“姐,有个事儿给你讲。”
徐培朝着一旁的大树下走去,我迟疑的说是真的有事,她没好气的说:“难道还怕我把你给吃了不成?我有正经事给你说。”
走到偏僻的大树底下,徐培赶走念念不舍的许悠,吸了一大口气,哆嗦着娇小玲珑的小身板,过了好几秒还是没说出话来。
可能是长期干活的原因,她的身材一点儿也不走形,相反比年轻的女人更多了几分成熟,再加上她天生的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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