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朴娄奢恒那张惊慌失措的脸孔,阿桑格脸上的笑容却是更大了起来,他转眸看向了江月白:“我没有说错,她的血可以解蛊毒,而且尤以心头血为最,这可是我们寨子的不传之秘。”
朴娄奢恒惊叫:“阿桑格你就那么盼着我死,你要知道我可是你现在在世上唯一的亲人,是唯一的!”
阿桑格的目光冷沉:“朴娄奢恒自从阿爹和阿娘死后,我们之间便只是仇人,也只能是仇人,你不是我的姐姐,而且现在我的身边还有素素,她才是我的亲人,而仇人便该灭亡。”
朴娄奢恒发现自己有些不敢再去看阿桑格的眼睛了,于是她转头便去看江月白,却是发现后者的目光居然眨也不眨一下地紧紧地盯着自己心口的位置,她的一颗心忍不住狂跳了一下,她害怕了:“公子,公子,你也听到了,阿桑格他恨不得我去死,所以他这么说不过只是想要借你的手杀了我罢了,所以公子不要相信他,不要相信他啊,他说的那些话都是骗你的。”
朴娄奢恒不想死,她还很年轻,她还没有活够呢,她不想死,她真的不想死。
阿桑格抬眼看向江月白,然后笑了:“其实这个方法不是很有试一试的必要吗,如果不管用,对你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影响,不过就是少了一个没用的女人罢了,但是如果管用的话,那岂不是你便可以继续活下来了。”
朴娄奢恒吓了一跳,这种事儿也是那么好试的不成,这试的可是她的命啊,而这个时候江月白抓着她手臂的手上更加的用上了几分力量,他目光森森地看着她,然后点了点头:“嗯,的确是很有一试的必要呢。”
“不要,不要,不要”朴娄奢恒的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她的身子在瑟瑟发抖,事情怎么会这样,她后悔了,如果,如果她没有变成苏墨的样子就好了,或者她没有让阿桑格帮她炼制便好了,可是现在说一千道一万已经都没有用了,现在的她在江月白的手里就如同是一只待宰的羔羊一般,而周围的那些人只是在冷眼看着这一切,他们不会伸出手来救下自己的。
心底里的绝望就如同是那疯狂生长的野草一般,只是朴娄奢恒却还是在做着最后的挣扎:“江月白我已经怀上了你的孩子,你真的要杀了我和孩子吗?”
江月白一怔,朴娄奢恒的脸上露出了一抹希翼的光:“是的,我怀上了你的孩子,本来是想等到咱们的大婚之夜再和你说的”现在只怕那所谓的大婚之夜也没有了。
苏墨听到了这话,却是露出了嘲讽的微笑,朴娄奢恒这个女人还真是天真呢,她难不成还以为听到她怀孕的消息后,江月白还能宁可自己去死,也会放过她吗?
那怎么符合一个自私男人的作风呢。
果然最了解江月白的还是苏墨,江月白的目光只是闪了闪便再次笑了起来,而这一次他也同
时欺身而上一把便掐住了朴娄奢恒的脖子,他在冷笑着:“呵呵,怀上我的孩子,那又有什么关系,一个一出生就注定没有父亲的孩子不出生才是他最正确的选择。”
一边说着,江月白另一只手却是已经运足了力气,他居然没有想过要先找一把刀来,竟然直接以指尖的锋利破开了朴娄奢恒胸口的皮肉,然后直接探了进去。
此时此刻江月白体内的蛊已经令得他因为过度的痛苦,一张脸孔都已经完全扭曲了起来,所以他要尽快地解决掉这几乎能把他逼疯的痛苦
待到江月白的手从朴娄奢恒的心口里拿出来的时候,那上面赫赫然正握着一颗还在跳动的心,然后众人便看到江月白其实连犹豫都没有一下,便一口咬破了心尖大口大口地吮吸着那心脏里的鲜血
面前的那个叫做朴娄奢恒,一双眼睛瞪得大大的,脸上还有着未干的泪痕,她的身子如同一块破旧的垃圾一般,重重地倒在了地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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