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对于熊义来说绝对是一种难捱的煎熬,看着那板子不断地落下再不断的扬起,然后再落下,再扬起,而那板子下趴着的可都是自己的兄弟啊,看着他们的屁股被打得皮开肉绽,鲜血淋淋,他,他真的是恨不得以身相代,如果不是他惹的祸,那么他们的兄弟们又何至于会落到如此的下场呢。
熊义现在才明白为什么王爷会独独留下他,不罚他。
现在这种滋味绝对比罚他更难受,他不是一个会流泪的人,从记事儿的时候起,他熊义便再也没有掉过一滴眼泪,可是看到那些兄弟们,一个个紧咬着牙关不让一声疼唿声发出来,他便再也忍不住了,一双熊目里泪如雨下。
这一刻他才切身的体会到,自己的兄弟被自己连累了,自己的心会有多痛,这一刻他才真正地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
一百大板,并不需要太久的时间,不过韩山,夜子昂,陆子枫等人挨完了板子,却不肯让人把他们抬走,因为还有一个倒霉蛋儿,还需要再挨上一百大板,既然大家现在都是好兄弟了,他们自然不肯就这样把那个倒霉蛋儿一个人丢在这里,所以大家都在这里陪着他。
叶飞扬现在可是在心里把自己知道的一切骂人的话全都用在了君墨羽身上一遍,尼玛,本公子果然是交友不慎的人啊,早知道,早知道,小的时候自己在看到那货第一眼的时候便跑得远远的,何至于落到现在这种地步啊。
不过就算是再怎么难捱,这两百板子也终于捱完了。
要知道这打板子也是很有技巧的,这技术也是需要专门练习好一阵子,才能被放出来执板刑的。
打板子分两种方式,而这两种方式练习起来自然也是不同的,第种方法,在练习的时候,用衣服包上一包豆腐,然后打板子,等到板子打完了,衣服破了,而里面的豆腐却还是完好无损的。
而这样的板子落在人的身上,那么打完了之后,从外面看可是各种的伤痕累累,鲜血淋漓好像十分严重的样子,可是却绝对不会伤人根本,养个几天便会恢复如初了。
而第二种方式,练习起来却是要用衣服包上一块石头,等到板子打完,衣服还是完好无损的,可是打开来里面的石头却是已经变成了碎块。
而这样的板子打在人的身上,打完之后,从外面看不但油皮没破,而且甚至连青紫的痕迹都没有,但是内里的筋骨却是全都伤了,如果下手更狠一点的话,会连里面的骨头都打碎,让人再也无法站起来,甚至更严重的直接毙命,而外面还是没有任何的伤痕,让人有苦说不出。
当然了,很明显,君墨羽自然是不会让自己的护卫打自家将领用那残忍的第二种方式,所以大家的屁股虽然看起来都好像是很严重的样子,可是养几天后便又会变得活蹦乱跳起来。
等到将这些伤员全都抬回到房间后,苏墨便亲自带着千羽和陆出尘,挨个儿给大家把伤药送了过去。
陆出尘看到自家哥哥陆子枫的一张脸都已经白了,可是心疼的眼圈都红了,于是苏墨也是很善解人意地留下陆出尘照顾陆子枫。
而韩山与夜子昂两个人,却因为熊义的要求,倒是被安排在了一个房间里,在苏墨进去的时候,熊义正抹着眼泪呢,看着自家兄弟那血淋淋的样子,他心疼啊。
苏墨含笑安慰了几句,同时也语重心长地对熊义道:“这次可一定要记住这个教训了,幸亏这里不是真正的战场,还能给你后悔的机子,还能给你心疼你兄弟的机会,如果这一次是真正的战场,熊义啊,那你可是会连后悔的机会也没有了!”
熊义现在可是哭得鼻涕一把,眼泪一把的,又黑又壮又粗的汉子现在也不好意思抬头去看苏墨,只是一个劲儿地点头:“王妃你放心吧,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我真的再也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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