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她,把她捆了送回宫里去。
所以齐韵也只是撑着,表面风轻云淡而已。
“当你哥真可怜。”江玲眼神突然悲切了起来,似乎在为她哥感到悲哀。
“……”
齐韵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江玲就画风一变,张牙舞爪:“我要是你哥,非得掐死你不可!”
这么坑哥的人,她平生真的第一次见,江玲有时候都在怀疑,如果齐良能预料到往后十余年的悲惨生活,如果可以选择回到过去,他会不会在齐韵一出生的时候就把她掐死!
“可惜你不是我哥。”齐韵笑弯了眼睛:“而且,我哥打不过我。”
言外之意,她哥武力值不够,想掐死也做不到。
而她武力值爆表,说不定还会来一波反杀。
江玲看着她那嘚瑟地样子,决定不跟她计较了,自己如今也是大人物了,要有大度量。
宰相肚里能撑船,等她肚子里能撑船的时候……那她也不会是宰相。
更何况,她的肚子也撑不了船,只能撑美食。
于是两个人又点了些酒菜,吃饱喝足了才坐马车回家。
江玲的家附近很偏僻,少有人至。
“哟,谁来了,这不是传说中的云阁的阁主嘛,哦,不,现在应该说是前任阁主了。”江独秋躺在躺椅上,椅子轻轻晃悠着,而他也悠闲地扇着扇子,一副高人的做派。
舒云笑眯眯的:“我也没有想到啊,你居然会是云阁的人,而我是云阁的主人,那岂不是你在我之下了。”
江独秋一听这话就炸了,猛地在躺椅上坐了起来,把扇子也收了起来。
“你这老头少得意,现在云阁已经是韵丫头的了!”
“你还有脸说啊,都是我徒弟的下属了,见到我这老头还不赶紧行礼?”舒云依旧笑眯眯的。
“……”
行礼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行礼!
江独秋气呼呼地瞪着舒云,在心里琢磨着这次下什么毒好,算计着怎么下毒成功的可能性最大。
舒云也不客气,见他被气得没话说了,就找了个看起来干净些的石凳上坐下,在石凳上挥了挥衣摆,然后坐下。
“哈哈,舒云子,我就知道你会中招,四个凳子上我就这个凳子上下了毒!”
江独秋突然哈哈大笑,嘚瑟了起来。
他还在纠结着怎么下毒呢,没想到这个老对头自己就往有毒的地方凑过去了。
舒云子毫不在意,依旧安安稳稳地坐着:“你没看我刚才用手挥了一下吗。”
意思就是毒已经被挥走了。
“切,你以为挥一挥衣袖就能把毒给赶走啊,你当你是神仙呢。”江独秋乐呵呵的叉腰道:“你等着吧,毒会跟着你的衣袖,到你的手上……再加上凳子上的……嘿嘿嘿。”
江独秋得意地笑着,舒云子淡笑着摇了摇头,还伸手给自己倒了杯茶。
“过了这么久了,你怎么还不痒?”江独秋疑惑了。
自己都实验过啊,别说被衣袍擦一下,就是下雨天,这毒也能留在凳子上,然后只要有人一坐,保准痒得怀疑人生。
舒云子淡笑,一脸高深莫测,用手挡着喝了一杯茶。
“等等等等,我这茶壶的柄上面,还有茶杯上面,还有茶水里面都有毒啊,你怎么一点事儿都没有?”
这不科学!
江独秋气得胡子都要翘起来了。
这会,一向淡定的舒云子突然得意了起来:“毒都被我解了啊。”
“这不可能!”江独秋一蹦三尺高:“我都没看到你解毒!你作弊!”
“这是你的地盘,我哪来的机会作弊,再说了,是你没用,没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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