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皇这就错怪三皇妹了,儿臣晚了,出府前才想起库中有一双上好的翠玉手镯,于五皇妹最适宜”
楚初阳自请罚,眼神示意自己的侍女水镜承上来。
“凝阳多谢二皇姐”
今日的楚凝阳盛装出席,多了几分正式的贵气,让采柔接下。
心中却是苦涩,再好也是去往宜州,不过在她手中绕一圈罢了。
她的及竿礼当真是不同寻常。
潇帝的目光在她身上扫了一眼却并未多言,而是对四女开口。
“玉珏怎得没来?”
“晨起哭闹的厉害,便没带她来”
楚茹阳得体的回了一句。
诸公主中也最数这位与世无争透明,立府两年,如今得了一个皇女取名玉珏。
“嗯”
潇帝瞧着楚安宸闲问了几句。
昭阳是二十有三,立府成婚六年,至今为止膝下却只有安宸一子,无女呀。
昭阳应要有个女儿的。
虽并非是大操大办,但在及竿礼该有的,也亦是一分不少。
“五皇姐似是不大开心”
楚安阳坐在潇帝旁,手中把玩着帕子,小声说了一句。
“口不择言”
潇帝目视前方,似是专注于歌舞,轻启唇,不怒自威。
楚安阳偷偷撇撇小嘴,小女儿家的气性十足。
“大巫师到”
伴随着内侍的传唤声,在场的人神色各异
是了,算算日子大巫师也是该出关了。
“大巫师出关了”
“是啊是啊”
楚昭阳微不可见的扯了扯嘴角。
顾长枫仔细的注意到每一个人的神色变化。
汝南国以女为尊,男子可以谋划,但也是被冠以妻子的名号,而传唤不以三驸马,却是大巫师,此人地位可见一斑。
他也曾听闻过,大巫师一职在历朝历代都是贵不可言的存在。
汝南国的历任女皇都对其敬之,盛久必衰树大招风的规律却不曾在他们身上得到验证。
楚安宸暗暗激动,朝顾长枫偷偷做了一个挑衅的眼神。
潇帝显然是心悦之。
“儿臣拜见母皇”
申御天依旧着庄重的大巫师玄服,对潇帝行大礼。
二十多岁的年龄却给人一种不符合年龄的沉稳肃然。
分明是令人着迷沉沦的俊脸,却无人敢多瞧几眼,仿佛那样都是一种亵渎。
似是来自九天的圣人,却又似阎罗殿的鬼煞,两种极端又毫无违和感。
“不必多礼”
潇帝眉眼带笑,我汝南纵有天灾无情,亦有贤人良策。
“来人,为大巫师添席”
“且慢,陛下,三个时辰后,臣便要再行闭关”
“此为何故?”
潇帝微不可见的拧眉,已经闭关一个月,这次又是何原由。
“汝南逢多事之秋,臣不敢疏忽,敢问陛下,臣闭关期间,可有何事发生?”
申御天拒绝了潇帝的意思,面色凝重。
“确有难事,宜州水患,官道受阻,百姓受难与宜对战的叶家军粮草被烧”
潇帝闻言拧眉。
莫不是天意不成?
天意要降难于汝南?
既是大巫师说汝南多事之秋,绝对不会是危言耸听。
“不知陛下作何打算?”
“朕已派锦阳与人马前晚宜州,今日凝阳及竿之礼全数折合银钱送往灾区,至于军队”
“无外乎银钱,臣愿捐三千两黄金”
“驸马当真是大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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