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停蹄地赶往到了利比比索,并且成功的和矿区内的驻守的法国陆军部队来了一次大合围,驱散了包围在矿区大门外的大批民间武/装/分/子。
在这接下来的一个多月里,我们又联合矿区内的法国陆军驻守部队和当地纠集成股的民间武装进行了大大小小数十次的战斗,打退了他们图谋占领利比比索金矿区的目的,并且,我们也顺利地在利比比索侦查到了民间武装的藏匿地点,对他们实施了一次彻底并且成功的突袭。
可以说,利比比索金矿的危机在我们来到这儿的一两个月的时间里,已经基本的解除了。
但是,就在我们已经放松了利比比索战斗预警的时候,猴子突然的不见了,十几天了,怎么找都找不到
猴子的军装还整整齐齐地叠放在他宿舍的床头,而且,其他的东西都还在,只是不见了他随身的手枪和匕首,南部非洲的酷热已经让猴子枕头下压着的那张小字条——“我有私事需要处理,七天内回来,猴子!”,有些泛黄
现在已经是猴子离开后的第十二天了,我们六个人找遍了整个尼日尔的中南部,但依旧没有见到猴子的踪影。
尼日尔的南部靠近尼日利亚的地方依旧干旱缺水,虽然,我们已经渐渐远离了广袤的撒哈拉大沙漠,但是,零星的沙丘以及从北部沙漠里飘出的热浪和太阳火辣辣的热源直射在人的头顶上,让人的脑袋有种想要爆裂的感觉。
“队长,猴子不会不会是藏起来了吧?”
几天了,欲言又止的飞鹰最终还是忍不住地将他心底里的话在我面前说了出来,并且,语气尽可能的向自然和委婉的方向维持,尽管如此,飞鹰试探性的话语还是令他多多少少有些哆嗦和心虚。
诚然,怀疑是大忌,我们从不轻易怀疑自己的兄弟,尤其在法国外籍兵团,我们一直奉行着“只有完全信任的兄弟,你才能做到将你的后背毫不保留的交给队友”。
然而,当你开始怀疑队友的时候,那就意味着你们已经成了敌人。
其实,我知道,不光是飞鹰这么看的,在猴子不见了的第一天里,14号的好些兄弟私下里也都这么看,他们认为猴子已经厌倦了战场生涯,并且悄悄地离开了法国外籍兵团,藏了起来。
我知道,飞鹰没有那个意思,他也无心挑拨兄弟们之间的信任,只是就事论事,尽管这的确是一个恶例,但是从飞鹰c从兄弟们依旧听从我的命令,而且没有任何怨言地在尼日尔广袤的土地上这样的找了猴子十好几天的辛苦来看,我还是原谅了飞鹰的无心之举。
“不会!”我坚定地说道,“我相信猴子他不会!”
猴子不会不知道私自脱离法国外籍兵团的后果,也不会不知道带着法国外籍兵团的武器装备私自脱离法国外籍兵团c脱离作战任务地区的后果,况且,我和猴子一直都是最亲密的兄弟,我不相信他会这么做。
猴子一定有他不得不这么做的理由!
撒哈拉的边缘依旧酷热,整个非洲大陆给人的感觉除了落后和贫困,没有其他的更加贴切的形容词。
望着漫无边际的撒哈拉,我不相信,不相信猴子会在跑到这北部的荒芜人烟的大沙漠里面去。
飞鹰怯怯地看了看我,欲言又止,纠结了好大一会儿才又怯怯地问道,“队长,我们要不要上报兵团?”
“飞鹰!”我转过头来盯着有些尴尬的飞鹰严厉地说道:“猴子是我们的兄弟,你是他的观察手,我们都有义务找到他,哪怕再花费十几天的时间,我们也要找到他,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我们从来都不会抛弃我们的兄弟,从来都不会!”
许是我的声音和目光都太过犀利了,飞鹰羞愧地低下了脑袋说道:“我知道了!”
阳光照得头皮有些发烫,我知道,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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