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当我们执行完阿富汗的任务回到基地之后,尽管我们被允许有一段时间的调整期,但我们都知道,那是暂时的,而且非常短暂。
在那些日子里,训练之余,我经常一个人会跑到基地训练场旁边的单双杠上呆呆地坐着,看着训练场上各种肤色的忙忙碌碌的汗水,一坐往往就是几个小时。
令我感到庆幸的是,在这段“悠闲”的时期内,我碰巧认识到了一个同在法国外籍兵团第二外籍步兵团的老乡peter u,彼得·吴,或者叫他吴彼得。
巧合的是,我和吴彼得的家乡竟然在祖国的同一个城市
这是我不得不说的故事,尽管在我法国外籍兵团军旅生涯当中,这只是一段小小的插曲,但我却不得不,哪怕只用一小段笔墨来回忆吴彼得这个人,回忆那些个令人应当祭奠的日子和应当祭奠的人。
对,就是祭奠
吴彼得当年刚刚二十九岁,风华正茂,意气风发,他是第二外籍布兵团的一名上士班长。
我和吴彼得相识时他参加外籍兵团已经第七个年头了,而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正在基地的训练场上带兵训练
“报告,长官,我们正在进行日常体能训练!”
我正在双杠上独自发愣的时候,一个身着上士军衔军服的年轻士兵朝我跑了过来,并向我恭敬地敬着军礼。
上士的衣服已经被汗水全部浸透了,裸露着的古铜色皮肤上附着的汗水在阳光下闪闪烁烁,他手臂上的肌肉很强健,身形也很高大,整体看起来给人一种施瓦辛格的感觉。
这是个黄皮肤的亚洲士兵,日本人或者是韩国人,也有可能是中国人,不过具体是哪国人我也搞不太清楚,毕竟中日韩三国人都长得太相似了。
我看了这个上士一眼,本来我对同是亚裔人的他应该是很有好感的,不过他打断了我的沉思,我可没有太好的脸色给他。
“好的,那你们继续训练吧!”
我依旧坐在双杠上没有下来,只是很随意回了他一句就转过头继续我刚才的静坐着了。
上士似乎是有些尴尬了,憨厚的脸上纠结的有些扭曲,老半天才支支吾吾的说到:“长官待会儿我们训练要要用到双杠。”
我转过身低下头来看了看这个上士,他依旧直直的站在我的下方,表情扭捏的有些不自然,这个憨厚的大兵看起来就像是一块腐朽的陈木头。
我突然感觉自己有些无趣了,发现我何时会变得这么神经,外籍兵团的士兵大多都是没有脑筋的直汉子,特别对于亚洲人来说,尤其不善于和领导打交道,我怎么会和一块木头开这般冷嗖嗖的玩笑?
我从双杠上跳了下来,心情突然又从忧郁变得有些糟糕了。
我没有说话,只是朝背后摆了摆手让他继续自己的训练,便一个人径直地向不远处的石台走去。
我不愿待在大院里,因为大院里就只有我们一十六个人,真的太过冷清了。
即使我喜欢安静,但我却不喜欢那般的安静法儿,我宁愿在闹市中孤独自处,抑或在自然的视野中自我疗慰但我不喜欢冷清,从来都不喜欢。
双杠周围围了一大群的人,我知道他们此刻是在进行着双杠臂屈伸的比赛,一种锻炼体力的运动,因为在小队的大院里也经常会有这样的比赛在进行,训练之余,苦中作乐,有时候这也是一种乐趣。
上士从双杠上跳了下来,满头大汗,寸长的头发也都的。
不用我去数我也知道他做了多少个双杠臂伸曲,一百三十一个,因为当他做到超过一百的时候,周围的士兵们就已经一起的帮他大声地数了起来,震耳欲聋的阵阵喝喝声响让我想听不到都不行。
上士无疑成了本场本次比赛的冠军,战友满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