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动手的自己,像在修仙。
试图用深呼吸强逼自己冷静下来的亓官仪,手不知不觉地探到了司妍腋下。
她上襦的系带就在那里,只要抽开,一切顺理成章的开始。
而在系带再往前c再往上一点的位置
他的手在摸系带时不经意地碰到了那片柔软的凸起,是他现下不该触碰的地方。
“亓官仪。”司妍感觉到他手探及的位置,脸上也微微红着,呢喃道,“亓官仪我喜欢你。我很怕这件事出现意外,我们就再也见不到了。”
所以她很想留下一次与他极致亲密的记忆。虽然她绝不赞同这种天然的行为被过度神圣化c仪式化,但假如与他达成了,对她也确实有些不同寻常的意味。
——现实中的她,在这种事上并无实际经验。与他成了,就是她的初体验。
而如果与系统的较量最终失败了,她回到医院里当植物人等死,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醒过来这或许也就是她这辈子唯一一次这方面的“体验”。
司妍理着思绪,觉得自己此时此刻对此事的渴望似乎有些病态,可又觉得并无什么不正常。
“你知道吗,如果真的要分开你可能是我这辈子的唯一一场爱情。”司妍抱住他的胳膊,心里有点难过,“我想跟你尝试两个人间可以做的所有事情,我想给自己留下足够多的念想。”
她居然就这么把自己给说哭了,眨眼间觉得眼眶里湿蒙蒙的,抹了一把,又道:“我是还有另一个世界,可我的那个世界里没有你。”
话音落时,她感觉亓官仪轻有一颤。
然后他蓦地腾起身,将她打横一抱便向床榻走去。
“亓官仪?”司妍还泪眼迷蒙着,扫见不远处地床帐又惊喜不已,“亓官仪你”
“我只有一个世界,我的世界只有一个你。”亓官仪冷静地说着,弯腰轻轻将她放到榻上,凝视着她的面容,长长地吁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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