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新霜著瓦轻,芭蕉新折败荷倾。
耐寒唯有东篱菊,金粟初开晓更清。”
郑尘拿出了自己的大作,十分得意的看着众人。
这首诗可是诗魔白居易的作品之一,白居易对后世文人的影响极大。
就在座的这些人,哪有人能和白居易相提并论的,用后世的一句话来说,就这些人给白居易提鞋都不陪。
郑尘的《咏菊》一出,二楼反而一下子安静了。
过了片刻,那李裕才开口道:“这首诗,用芭蕉的新折和荷叶的残败来反衬东篱菊的清绝耐寒。由此赞赏菊花凌寒的品格。真是好诗,好诗啊!在下自愧不如。”
郑尘没想到李裕这小子挺有自知之明的,并不像其他人那么自视清高,自以为是。
那位之前最嚣张的书生在听到郑尘的《咏菊》以后,他直接坐了下来。虽然他够傻,但是却不笨。
他也是一个读书人,虽然读书不多,一首诗的好坏还是分得清的。
“没想到这小子果然有几分才气,本来我想拿出我的作品的,但是听了他的诗,我已经没有胆识拿出来了。”一位还没有拿出作品的书生叹息道,他自然也有自知之明,若是拿出去,肯定比不上郑尘的那首诗,反而成为了陪衬。
又一位说道:“是啊!这等好诗,怕是今日再也没人能够写出超越他的了。”
那些一开始看郑尘不爽的人,也闭上了嘴巴。
紫色纱帐后的林语芙脸上露出了惊讶的神情,她本以为郑尘只是胡闹而已,谁知道,他的才气真的比在场的每一个人都要厉害。
“这种诗,就算是我。我也作不出来,此诗更是能够比肩前人陶元亮的咏菊诗。”林语芙毫不吝啬自己的夸赞。
荷香看了看小姐,她记得上一次如此夸赞一个人,还是之前那首《鹊桥仙》的作者郑尘。
“小姐,这位公子虽然厉害,但是也不能和那位郑公子相提并论吧!”荷香看了看林语芙道。
林语芙点了点头道:“嗯!郑尘那《鹊桥仙》用的是新派的词,而这位公子也则是最传统的诗,不能比的。”
“那小姐现在是有定论了?”荷香小心翼翼的问林语芙道。
林语芙指了指外面的郑尘道:“就这位公子吧!”
“知道了,小姐,我这就出去叫他。”荷香点了点头道。
“嗯!”
林语芙起身直接从紫色纱帐后面的一道门离开了,外面的人见林语芙离开,有些人更是喊道:“语芙姑娘,你这是什么意思?”
“哎!怎么就走了?”
“别走啊,我还没拿出我的咏菊诗呢?”
“。”
那李裕看了看这些人,摇了摇头,低骂了一声:“庸俗。”
说罢,李裕径直走向郑尘,这些公子,值得一交。
然而,李裕还没走到郑尘面前,紫色纱帐后面的荷香却走了出来,看了看众人道:“今天,我们家小姐已经有了人选了。”
荷香又指了指郑尘道:“就是这位公子,其他人就等下次机会了!”
当荷香指向自己的时候,郑尘愣了一愣道:“你是说我?”
“对,公子,请跟我来吧,我家小姐还在房间里等着呢。”荷香盈盈一笑道。
郑尘此时还不忘了回过头来,看了看二楼上的其他人,贱贱的笑道:“怎么样,我说你们是垃圾,那就是垃圾,跟我比?还差得远呢。”
说罢,郑尘潇洒的转身,笑眯眯的跟着那荷香离开了。
“他妈的,这小子也太狂妄了吧!”
“是啊,他谁啊他?”
“要我知道他是谁,我打死他,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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