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上昏暗的灯光没有让我很好地看清楚你你比以前清瘦了一些,不过,脸蛋似乎更漂亮了。”
傅思俞直接挣开他的手。“我不想跟你说一些废话,你直接告诉我你的目的吧!”
对于傅思俞冷漠的疏离,易宗林只是笑了一下,没有计较,直接走向房间。。
房门外的侍者已经恭敬地替易宗林打开-房门。
易宗林径直走了进去,习惯性松开领带。
傅思俞犹豫不决地站在房门外。
易宗林松开领带后看了她一眼,“怎么,你准备一直在房间外面站着?”
“我们在这里交谈就可以了。”傅思俞冷淡地道。
易宗林又笑了一下,兀自在总统套房里的藏青色的真皮沙发上坐了下来,解开一颗衬扣子,懒懒说道,“我没有想到时隔两年你还是这样怕我,看来你这两年一点长进都没有嘛!”
看不惯他跟从前一样嚣张的样子,她在心底考虑了几秒,最后走进了房间,在他对面的位置上坐了下来。
房门是开着的,这让她多少感到一些安全感。
他问,“你想喝些什么吗?”
她摇摇头,“我们开门见山说吧!”
他慵懒靠在沙发上,却微微眯起眼打量着她,给她一种很容易就被他看穿的压迫感。“你看起来好像连多见我一秒都不愿意?”
傅思俞没有抬起眼睛看他一眼,只说,“当然,我们连朋友都不是。”
易宗林深沉的眸光掠过一丝异样的情绪,但俊逸的脸庞上还是懒懒的笑意,“看起来,你一点都不想再跟我有任何关系。”
傅思俞以沉默和冷漠肯定了他的答案。
内心的柔软因她此刻没有任何感情的冷漠表情而冷硬了起来,他收起了脸上友好的笑意,清冷开口,“既然你不愿意跟我愉快地交谈,我也不必虚伪地跟你客套”
他的目光突然转冷,跟以前一样,冷酷而无情,“你背着我偷偷留下孩子,是不是应该给我一个交代?”
这件事傅思俞的确是理亏者,所以她没有跟他针锋相对,冷静道,“那晚唐舒曼来找我,她请求我把孩子的抚养权给她我知道她如果真的想这样做,你会
毫不犹豫把孩子从我的身边带走,所以那晚我做出了那样的决定。”
“你很厉害,隐瞒了我两年。”
或许是内心真的认为这件事情上她对他的确自私了些,她终于慢慢抬起双眸,歉意看着他,“你知道我当时没有选择,我爱这个孩子。”
“你就知道我一定会将孩子交给唐舒曼抚养?”
“不会吗?”傅思俞眼底带着恨,定定地看着他清冷的面容,“我还记得我‘流产’的第二天,唐舒曼很高兴地跟我说,她和你的想法原来不谋而合,你也打算在我生下孩子以后将孩子交给她抚养,但比起抚养这个孩子,她跟愿意没有这个孩子。”
“我的确跟舒曼说过这样的话,但这个决定并不是一定的,如果那晚你来找我,这个决定就不会有。”
“你的决定和我那晚来找你有关吗?”傅思俞可笑地瞪他,“你不是早就打定主意才会给当时的我虚假的温柔和孩子虚假的父爱吗?”
他第一次感觉到,她说的话可以鞭挞人心,让再冷硬的心脏都变脆弱。
“我虚假,你又配谈真实了?”易宗林不屑蔑视她,“要知道,我只是在以牙还牙。”
没有想过时隔两年,她说的话还是那么轻易就能摧毁她心底坚固的防护,她的心揪了一下,顶着心头的痛楚,深吸了口气说,“我的确不配,但起码,我对孩子的爱是真实的。”
“这一点我相信你。”易宗林弯了弯唇,控制着内心被她残忍指控的激荡情绪,淡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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