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
进门后,她打开灯,没有想到,她看到了易宗林坐在厅里的沙发上,他闭着眼,英俊的脸孔上有疲惫的的阴影。
她握着行李箱的指尖几乎在颤抖,本能地想要夺门而出,他却已经睁开了眼,从客厅的落地窗里看到了她。
虽然隔着很远,她还是看清楚了他脸上的表情,先是眉心蹙了一下,她认为他是因为看见她而不悦,然后眉头渐渐舒缓,隐藏在他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外表中。
无法逃避,她只能平静接受被他看见,机智地找出一个借口,“对不起,我只是回来拿件东西”
说着就奔进房间,像模像样从里面拿了件衣服出来,然后拖着行李箱就准备走。
可是
他很冷地开口,“我以为我说过,我不想再见到你。”
这一刻,她在心底抱怨她今天的运气究竟是有多差!
为什么他会在这里?
明天就是他和唐舒曼举行婚礼的日子,他今晚不应该是要早早睡,养精蓄锐做个意气风发的新郎吗?
他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
呢?
“如果你要以这个理由再把我留在这里,我只能选择第二条路。”她紧紧握着行李箱的拉杆,装着胆子道。
“何必每次都把死挂在嘴里?”他的眉又皱了一下。
她戒备地看着他。
他轻而易举就看到了她眼底的恐惧和惶然,于是说,“明天可是我的大好日子,我可不想惹出是吗血腥的事。”说完,他拍拍自己身边的位置,“既然来了就坐下来,陪我聊聊天吧!”
“对不起,我还要赶飞机。”她婉拒,转身就要离开公寓。
他沉沉注视着她,声音转为清冷,“如果电视台没有播报错的话,今日a市上空进行空中管制,去国外的所有航班,全都临时取消。”
他一语戳破她的谎言。
她欲离去的步伐无奈怔在了原地。
他执起放在沙发旁边矮柜上的一杯白兰地,抿了一口,说,“我记得我们在一起这么久,好像从来没有像朋友一样聊过天。”
虽是轻描淡写的话,但她感觉到了他的威慑力。
在心底做了无数次的挣扎后,她还是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只是,她没有坐在他的身边,而是坐在了他的对面。
厅里他只开了一盏落地灯,所以光线不是很明亮。
她一直低头看着自己的膝盖,其实是在看自己的肚子有没有露陷。
明天就要结婚,他今晚的心情似乎不错,并没有计较她坐在了他的对面。
靠着沙发,他率先开口,“将来有什么打算?”
她已经做好承受他尖酸刻薄的准备,没有想到他开口竟像是朋友之间的寒暄。
所以,她愣了一下,才开口,“先去美国看看我弟弟妹妹,其他的以后再说。”
“美国的确不错”易宗林眼眯成一条线,斜睨着她,“还有爱慕你的人在那里。”
她皱起了眉。
她没去过美国,也没有一个美国朋友,不知道他为什么这样说。
“占至维。”易宗林淡淡吐出。
她不笨,立即就领悟他想说的是什么。
她于是没好气地回答他,“我跟他没关系,我去美国只是为了见见我的弟弟妹妹。”
易宗林的手闲适搭在沙发上,呈现慵懒的姿势,“你倒不用跟我解释得这么清楚,我只是随口一说,毕竟以我们过去的关系,我关心你也是应该的。”
她没再看他,陌生客套地吐出,“如果你真的是在关心我——谢谢。”
“哦,对了”易宗林捞起了放在沙发上的西装外套,从西装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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