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做了一个不对她胃口的汤怎么就会成为这样了。
“真是不可理喻!”想不通的事情只能这样解释了。司诺哲说出这句话的同时听见身旁的方可可道:“那你就去做给爱喝它的女人喝好了,谁爱喝你做给谁喝去!”方可可说着又要站起身来,一只手腕却被司诺哲抓在手里。
“你不会吃醋了吧?”此时的方可可觉得司诺哲那张本来英俊的脸丑陋至极,因为那张脸上的表情给了她极大的羞辱。还不待她还口,司诺哲自顾自说道:“看来你真的吃错啦!”方可可真恨不得把他那张邪笑的脸撕碎,他却又截住了她的话头:“不要生气,我的好老婆,放心!我从来没有做过任何食物给别的女人吃,你是唯一的!”
“你说的话谁信?”方可可不屑地撇嘴。
面对方可可一脸的质疑,司诺哲反而好脾气地笑了在她小巧的鼻头上刮了一下,“信不信由你!”
不太适应司诺哲这样的亲昵,方可可身子朝后倾了倾,好像想起什么似的,说了句:“不管我事,我才不管你做饭给谁吃呢!关我屁事!”
“真的不关你事?那好!”司诺哲点了点头。
“好什么?你想怎样?”又想耍什么花样,方可可戒备地盯着司诺哲问。
“你管我想怎样,反正不关你屁事!”
什么叫以牙还牙?什么叫小气渣男?
这就是!偏偏被方可可给遇上了,真是邪门!著名的墨菲定律说:一个人越是喜欢什么,偏偏就得不到什么,而一个人越是怕什么就会不幸地碰上什么。
方可可平时最讨厌小气渣男,这不,上天偏偏就给她安排了一个,还成为了她的丈夫!
人生该是有多么不如意啊!
她不过就不小心爆了句粗口,这么快就被还回来了,要知道本来她也是很讲究素质的人民教师一枚,不知道为什么遇到了司诺哲以后就常常会有一种想爆粗口的冲动。
“我!”方可可斗不过司诺哲,把气全都堵在嘴里,腮帮子圆鼓鼓地。
“来,坐下尝尝老公的手艺怎么样。”司诺哲把方可可僵硬的身子重新按回椅子里。
方可可还欲挣扎,司诺哲已经夹了一片瘦肉塞到她嘴里。
“怎么样?老公做的菜好不好吃?”是方可可眼花么?这厮笑的这么灿烂干什么?
“嗯!”方可可缓慢地摇着头,却不说话。说好吃吧,对不住自己,说不好吃吧,又对不住良心。在自己和良心之间进行选择真的是太难了!
方可可再次摇头,司诺哲俊美的浓眉挑起:“你觉得不好吃?”
苍天啊,n只草泥马都在天上飞了,你看不见么?为什么非要我做这种两难的选择啊,这次,方可可选择沉默不语。
“不说话?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好吃咯!来,那就多吃一点儿,这个,这个”司诺哲一边说一边把桌上的每一样菜都夹一点放到方可可的碗里。
司诺哲现在的心情很好,因为他刚刚推断出的那个结论,让他有点轻飘飘的感觉。
这种感觉有点儿像喝醉了酒,可喝醉了酒又没有这样清醒。司诺哲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也形容不出来这种感觉,这是他那装满了公式c图纸的头脑以及以前那种只是注重和女人在一起时感官享受的神经所无法领悟的一种有些神奇的感受。
这种感受是一种心理活动,它还刚刚在萌芽,司诺哲还无法掌握它的状态。他只知道自己现在很高兴,而这种高兴是眼前这个叫方可可的被称作他妻子的女人带给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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