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是怎么了?”第二天清晨,方可可悠悠转醒,感到全身酸痛。
躺在大床上的方可可缓缓地睁开眼睛,看到深秋的阳光透过大红的窗帘照在头顶,有些刺眼。她揉了揉眼睛,伸出手来拿起床头柜上的闹钟。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了一跳,都十一点了怎么闹钟都没响?也许真的是头脑短路了,此时的方可可却没想到自己没去上班的错误。
放下闹钟,方可可又闭上眼睛养了一会儿神,回想了一下事情的来龙去脉,再睁开眼睛朝自己右侧的空床上望了望。
“不是说如果要他负责的话他会的么?哼哼,不等我醒来他自己却早不见影子了!”方可可想到昨晚司诺哲说的那番话就觉得可笑,他把她当成什么了?幸亏当时自己表现出无所谓的样子,早知道他会这样,如果拿他的话当真,那自己岂不是更愚蠢么?
作了如是一番思想以后,方可可朝门口望了望,不作任何想法地凝神望着门。过了一会儿,方可可开始计划着要怎么才能从床上起身来,起来以后要做些什么事。正在冥想间,只听得“嘭”地一声房门开了,司诺哲高大健硕的身形闪进门来,说实话,在见到司诺哲的一瞬间,方可可的心里闪过一丝高兴,虽然她自己都说不清这种高兴因何而起,甚至不清楚这种高兴是否真实存在过。
“你醒啦?我已经打到学校替你请过假了!”
“请假?”方可可这才认识到今天早晨自己居然没有去上班,小小地惊讶现在脸上。
“你怎么跟他们说的?”方可可回过神来才真的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就说你今天有事不能去上班了,请假一天嘛。”
“那对方有没有问你是谁?”
“没问!”
“哦”方可可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脸上露出稍得放松的神情。
“因为我一接通就告诉对方我是你老公了,所以我想大概对方就觉得没有问的必要了吧。”司诺哲说完耸了耸肩像是在说不干己事的样子。
“老公?”方可可瞪大了眼睛“谁叫你乱说的???”
“这是事实啊!那我要怎么说?说是你朋友?”司诺哲邪恶地笑着问方可可。接着又说“其实我本来也准备这么说来着,可转念一想,这么早你居然和一个异性朋友在一起,你同事们会怎么想?我怕有损于你名声,所以就实话实说咯。”
“你这样说才更有损于我的名声呢。”方可可本来准备起来梳洗一番努力忘了昨天的事,好好整理一下自己的情绪,听司诺哲这样一说,事情又变得愈来愈复杂了,索性又闭上眼睛,依旧躺着不动。
“你起来吃点东西吧。”司诺哲不请自便地做到床沿上对着方可可说。
“不想吃,请你出去。”方可可伸出一只手来推司诺哲道。
“生什么气啊,我好意帮你请假,你反过来怪我也没有道理啊。”
“好意?”听他这么一说,方可可用哂笑的眼瞅着司诺哲说“你这算好意?你不会说你是我哥哥啊?”
“你有哥哥么?”
“当然有!”一说到哥哥,方可可就露出一副得意的神气来。
“你又没告诉过我,我怎么会知道!”司诺哲不屑。
“我凭什么告诉你?”方可可不服。
“我们夫妻之间要增进了解,以后才好说谎,对不对?”司诺哲故意逗方可可道,并且露出一脸无赖的坏笑把头凑近她。
“你快出去!”方可可讨厌司诺哲这样逼视着她,自己明明应该很讨厌他c很憎恨他的,可是每次当他说到老公c老婆c夫妻这类词语的时候,又会使她一不小心陷入一种妄想,总是试图从他脸上找出一丝认真的表情,尤其是当他像现在这样看着她的时候,她的心跳会漏掉半拍。她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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