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意什么!不管什么隐婚不隐婚,你今晚必须和我一起去,这个酒会必须带女伴的。”司诺哲的话说的不可置疑。
方可可才不管他那一套呢,“带女伴就带女伴呢,管我什么事情?”
“怎么不管你的事情,你是我老婆!”
“谁规定酒会的女伴必须是老婆的?”
“我有老婆,不带老婆带谁去?”
“上次那个女孩不是挺好的么?”
真是语出惊人,方可可呀方可可!司诺哲真想把你的脑袋打开看看是怎么样的构造。天底下竟有这样的老婆,叫自己的老公带别的女人去出席酒会。
“你,你”司诺哲真是无语,只得命令道“别啰嗦了,快点收拾收拾,要买衣服我们现在就去买,给你五分钟,我在楼下等你。”
留在房间里的方可可一点儿也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情。当自己转过身看见司诺哲的一刹那,明明是感到有一点点高兴的,可是一接触到他那冷冷的目光,可可那一点儿带着希冀的高兴就消失殆尽了。
这段时间,父母不能见面,之前哥哥又突然像消失了一样。当她一个人独自承受着这一个月无依无靠的生活时,自己的“新婚丈夫”——对可可而言多么带有讽刺意味的一个词啊,竟然从来没有回过家。
大约半个月之前吧,有一次可可和同事一起逛街的时候又看到了司诺哲和上次那个叫柳冰倩的美女,当时他们两正肩并肩地从一家饭店出来,两人手里都提了大包小包的衣服和化妆品。“大概他们没有看见我吧?”此刻的可可在想,其实当时她就想过这个问题了。
一对恋人,尤其是这一对恋人还那么登对,走在一起的时候当然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咯,怎么会注意到局外人呢?可可又想到“即使当时他们看见了我又会怎么样呢?”他们即使看见了可可也不必慌张呀,他们是名正言顺的一对恋人,自己呢?方可可呢?——不过是一个不被欢迎的名义上的妻子罢了,不是么?
幸好当时没有被他们看见,要是真的和他们碰上了说不定还会被奚落一顿呢,那自己不是糗大了。为了这一桩父母之命c媒妁之言的婚姻,方可可的生活很受了一些影响。现在可可再也不敢和同事c朋友讨论婚姻问题了,有时候听见别人在讨论她也找借口避开,生怕自己一插嘴甚至旁听都会被别人洞察出心思似地,自己更是不会对任何人提起这桩婚事。
“真不知道他怀的什么心思,偏偏要我去参加什么酒会,到时候怎么称呼呢?我是什么身份呢?”方可可回到眼前的问题。
“老婆?他是不会承认的吧?”“女朋友?自己明明不是呀!”“同事?那就更沾不上边了!”“那么自己呢?希望以何种身份示人?”可可问自己。
“同事?!”可可吓一跳,要是在酒会上碰到自己的熟人那不就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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