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久,又有一件,一个是即将和亲的公主,一个是才渐渐兴起的世家,燕京百姓表示,谋反很好玩吗?一天来一出,不知晓当事人怎么样,他们的小心脏可受不了了。
太极殿内,庆元帝端坐御案之后,看着面前跪着的宫女道:“你很聪明,先将这事传了出去,让朕想压下去都不行,还必须给你一个交代,给天下一个交代。”
“奴婢不聪明,奴婢只是知道圣人之前偏袒过五公主,所以奴婢不敢保证再出同样的事圣人会不会继续包庇。”
“八年前的那场叛乱,明眼人都知道是柳氏为五公主顶罪了,可圣人您却睁只眼闭只眼,将五公主幽禁在皇觉寺,若是终身幽禁也就罢了,可圣人竟然半道把她放了出来。而且还是着了齐王的道!”那宫女说着,竟是笑了起来。
庆元帝见状皱眉,“不得放肆!口说无凭,你可有人证物证?”
“人证物证?”宫女疑惑看着庆元帝,“这坐在后殿听着的金华郡主不是人证吗?当年她可是刺客追杀差点命丧永州啊。”见庆元帝不做声,紫玲笑道:“不过这么久远的事或许金华郡主已经忘了,也就算了,不过奴婢知道的不止一条能让五公主死无葬身之地!”
琼华坐在后面,默默听着,她是被作为人证旁听的,可是这宫女又是说她死的又是说她记性差,这是存心膈应她来的吧。
“圣人,您的女儿有鸿鹄之志,她先前伙同秦德妃和齐王叛乱,又在中间杀了齐王,现在还想等如妃与德妃鹬蚌相争,她得渔翁之利!您的女儿,想要的不是其他,而是你的宝座!她想做这大燕的皇帝!”紫玲说着竟是笑了起来,不知道是认为自己说的可笑,还是为李碧华的志向可笑。
紫玲这话一出,不光庆元帝愣住,就算坐在后殿的人也都愣住,郭皇后摸着指甲,看向一旁再也坐不住的李碧华,“碧华的志向一向很大。”
“父皇,你别听这个贱人胡说,女儿是冤枉的!”李碧华冲后殿冲出,看着跪着的紫玲,“本宫自问待你不薄,为何要如此污蔑与我?再过十天,本宫就要远嫁都康,怎么实现你说的狼子野心?”
“怎么实现?”紫玲笑道,“你之前想弄死郭皇后,用为嫡母守孝的理由拖延婚事,谁知郭皇后命大,你的计谋没得逞。”紫玲说完一脸笑意的看着李碧华,“至于证据,自然是有的!”
“证据?有本事拿出来!”李碧华闻言挑眉,可以说,自八年前从天上掉到深渊后,她已经不相信任何人了,就算这个紫玲在自己身边最久,她让她办任何事,也从不自己经手,至于书信来往,都是看过就烧,她能有什么证据?
“我的证据就是这个!”紫玲从胸前掏出一快绢布,小心翼翼的从里面拿出一张皱着的薄纸,庆元帝见状,使了个眼色,赵进上前,看到薄纸的内容,心中一惊,看了眼李碧华,将纸放心托盘呈了上去。
李碧华本来心中无畏,结果被赵进这眼看的心头发慌,脑中努力回想自己有没有漏过什么东西。
“宣儿,将那本名册拿来。”庆元帝看着皱巴巴的纸张,吩咐李宣道。
“是,父皇。”李宣将那本册子呈上,李碧华离的远,看不清庆元帝在做什么,只是庆元帝忙完过后,看着御案许久没有动作。
庆元帝猛地站起,拍了御案,将册子扔到地上,“逆女!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来人,派御林军将秦府众人压入大牢,押后听审。”
庆元帝在上面下着指令,李碧华飞快上前捡起册子,只见那张皱巴巴的纸被填在一个缝隙中,缝隙中的剩余纸屑与这张纸都能对上,事实上就算对不上,光看墨迹字迹也是出于同一人之手,齐王引以为豪的欧阳体,上面只简单几个字,“帝女碧华,江北秦府,盟约成。”却足以判定她的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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