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挣开他,不甘示弱地回击他。
“很好。”
他扣好凌乱的衬衫扣子站起身,背对着她道,“你要是能一直保持这样的清高自傲就好,我就喜欢跟这样的你玩。”
她身上穿的还是今晚出席宴会的浅紫色礼服,此刻已经显得凌乱不堪。
她拉好胸口的衣料,对他说,“你要是觉得你能从我这里拿走孩子的抚养权,你尽可以跟我打官司,我不怕你。”
易宗林恢复衣冠楚楚,点燃一根烟在沙发上坐了下来,“看来是有人给了你这样的自信,才让你如此有底气跟我说这些话。”
傅思俞平静看着易宗林,“这个世界不是只有你能主宰。”
“占至维?”
傅思俞沉定的表情,没有否认。
易宗林闲定自若地徐徐吐出一口烟,“两年前帮着你策划逃跑计划,现在又以白马骑士的身份出现在你身边,他对你倒还费了些心思。”
听出他话底的嘲弄,她愤愤道,“你不要把别人对我的情意描述得跟你一样淡薄。”
易宗林笑了一下,弹落手中的烟灰,然后凝视她,“我淡薄吗?”
傅思俞铁青着脸,没有回应他。
他又笑了一下,深浓的目光看着她,“思俞,你哪里知道,我对你一直都用情至深。”
她将头瞥向了一旁,觉得这是一个自己听起来可笑而又悲伤的笑话。
用情至深?
还真的至深啊深到她就像在地狱里的深渊里,怎么都爬不起来。
充满恨意地看着他,她说,“如果你非要跟我争孩子的抚养权而没有商量的余地,那就请你直接跟我的律师发律师信吧!”
丢下这句话,傅思俞转身就要离开-房间。
易宗林不愠不火的声音从她的脊背后传来,“我这辈子要做到的事,目前还没有没有做到的。”
她单薄的背僵了一下,“我不会怕你,你尽可以试试。”
“不送。”
易宗林恢复真实的声音没有任何的温度。
傅思俞挺直身体,迈开步伐,然而在即将跨出门口的时候,她突然停下步伐,背对着他说,“我不懂,你根本不在乎这个孩子,却执意要来找我的麻烦,难道你真的见不得我有一天好过的日子吗?”
本以为自己已经不在意,可是内心还是忍不住问出这句话。
他就这样的讨厌她,非要她此生都活在痛苦中他才能满意?
为什么不能得饶人处且饶人呢?
“你相信吗?”他瞥了一眼她纤细的身影,“我有给你选择,一直都有。”
“你没有,你人生最大的乐趣就是逼我入绝境,看着我承受煎熬和痛苦。”
他笑了一下,抽了一口烟,“很久以后你会知道,我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她沉痛地闭了下眼,说,“你真正想要的是什么与我无关,我只想跟你说,上天不会一直站在恶毒的人那边,上天只会善待好人。”
“这么说,我是你口中所指的恶毒的人,而你就是你口中所指的好人了?”
她吞噎了一下喉咙间的哽咽说,“我或许称不上是个好人,但我相信,上天会眷顾我的。”
易宗林冷笑一声,将烟头摁进烟灰缸,“我拭目以待,我这恶毒的人,究竟会得到什么样的下场。”
她再一次闭眼,然后,走出了房间。
傅思俞离开以后,易宗林久久地坐在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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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想到占至维的车会停在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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