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智的劫匪一不小心踢到了出道以来最大的铁板,很快就被侍卫们给拿下了。
要怎么处置呢?
蕴端的意思:全部处死拉倒。
林珂就忍不住在心里感慨,别看十八舅舅平时一副纨绔公子典范的德性,但人家那刻在骨子里的满清八旗清贵谱儿可是半点儿折扣不打,那人命还真是不怎么放在眼里。
这大概就是典型的上位者的视角吧,林珂觉得自己大约是习惯不了,她上辈子就是个屁民啊,一直也没太能习惯这辈子的身份,果然是上不了台面的心塞!
“兰儿既不想要他们性命,那便由你处置吧。”蕴端看了看她的小腹,觉得为未来的重外甥积点福也没什么不可以。
林珂托着腮帮子想了想,然后眼睛一亮,双手一拍,脆崩崩地道:“有了,把他们外衣剥掉,扔大街上清醒清醒吧。”她觉得自己真是太机智了。
蕴端默默地看了眼屋外,很明智地没有提醒外甥女这种天气剥了外衣扔外面是相当锻炼人精神力的事情。
总是要比丢性命来得好多了,不是吗?
主子发了话,侍卫们当然立马就无条件去执行了。
在寒风呼啸中被剥去外衣只着贴身里衣扔在大街上,那是种怎样的滋味?
一定特别酸爽,笔墨难以形容。
夜探小客栈,试图抓住肥羊大宰一顿的道上兄弟对个中滋味想必体会得铭心刻骨永难忘怀。
一大清早,小镇上的人便发现在小镇主街道上快要冻成冰棍的五六个人,他们个个被捆绑了四肢,堵了口舌,胸前挂了一截布条,上书:“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
这是被报复了?
这是被黑吃黑了?
还是
各种猜测纷纷出炉,大家的联想力得到了极大的发挥。
挨饿受冻又被人惨无人道围观的几个人没有等来仙女姐姐解救他们出苦海,却迎来了一脸凶狠的县衙捕快,以妨碍风化罪拘捕了他们。
这种罪名竟然也可以?
进去是以“妨碍风化罪”,出不得出来那可真就是天知道了。
衙门的杀威棒一打,嘴里一时不紧吐噜点儿什么出来,只怕是要牢底坐穿,甚至于秋后问斩再入轮回也未可知,保不齐还要牵扯出一些昔日伙伴同甘共苦一回。
嗯,后续发展很令人期待。
只不过,那些后续已然是跟林珂同学没什么关系了,她的主要任务是宅在客栈安她的胎。顺便,遥控指挥,远程控制着鹿鼎山的局势发展。
林珂表示:运筹帷幄,决胜于千里之外的感觉真是太牛叉了。虽然实际上她发挥的并不大,基本属于场外监督。她觉得像她这样一个从不抢手下功劳,并给其提供充分发挥舞台的上司真的称得上是清朝好上司,必须给自己点个赞!
四喜从屋外走入,脚步放轻,将手上端的红枣茶放到了小几上,“主子,喝茶。”
林珂收回支在额头的手,抿抿唇,有些忧心地喃喃自语:“有六天了吧?”
四喜心知主子在问什么,便道:“是呢,十八舅爷已经走了六天了。”
林珂微微歪头,手指在小几上轻轻扣了扣,起身在地上走了几步,又停了下来,面有迟疑地道:“我突然有些不放心。”
四喜宽慰她道:“有那么多人跟着舅爷呢,主子不用太担心。”
林珂叹了口气,要怎么才能不担心呢?自古财帛动人心,传闻中鹿鼎山的财宝足以让人六亲不认,冷血无情。
况且,上山的人身份太复杂了,什么人都有,最是可能有意外发生的,也不知道十八舅舅为什么执意非要进山不可。
有道是:千金之子,坐不垂堂。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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