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三十一章(第2/4页)  魔劣之忘却时代的幸存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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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其他军官,军装的意义也远比他们来的要沉重。前线的士兵并不是每个人都有那种伟大的信念,他们可以轻易叛逃。中低级军官们也并不是每个人都是忠实的拥护者,他们可以轻易的根据自己的喜好来决定自己的立场。但是将军不能,这并不只是人事任命的原因,而是骨子里那种“绝对”的并且是“根深蒂固”的军人情节。虽然历史上存在很多坐下犯上,拥兵自立的将军例子,包括战争开始前西班牙共和国弗朗哥将军的叛变。坚守是一种常态,但与只背道相持的叛变也是一种常态。并不是每个将军都是野心家或者真正怀着救国信念先驱者,但在其中出现野心家也是无可厚非,军人就一定要服从,这些不过是统治者为了打压或者直接铲除“野心家”而生拉硬套的和过去封建时代强加在妇女身上的伦理道德一样的一种“职业伦理操守”,这也并不是说这一条就错误或者不应该存在,它就如同法律一样告诉人们如果不这么做就是犯法,就是十恶不赦的罪人,于是名为道德的枷锁就死死的将人拴在那个柱子上,即使毁灭来临也只会如同那些在战争中毫无反抗,甚至连声都不吱就被屠杀的平民一样。什么是正确?什么又是错误?为什么一旦出现不同的立场就要视为“恶徒”?没有人能够泯灭那种被镌刻在基因中的天性。。。。

    “我不会选择去背叛,但当覆灭不可避免之时我选择当那个覆灭之后的新向导。”

    这是一个让人无法挑刺的回答,因为前后半句都在表达他是在为国家名族而在战斗

    “是吗,想必那肯定是非常艰难的一种局面。”

    战后留下的只是一片废墟,一代的英才均在战争机器中耗尽了生命力,也就只有妇孺和下一代的希望。。。

    车子在继续的前进,越是接近“要地”就越感觉到周围的“袖章”越来越多,每过一个地方都能感受到从四面八方看过来的视线,当我们进入“要地”后就更是直接设起岗哨,一身身穿漆黑军装带着枪并配有“袖章”的党卫军安检人员,当我们来到岗哨站后,竖起的架子拦了下来,然后一位检察人员从旁边的哨兵走到我们前面,在正中间笔直的站立,左手抓着枪的背带,右手向我们平举着示意我们停车。司机缓缓的将车停下之后,那个哨兵走到车子旁边低下头观察了一下车内的情况,然后走到位于后排的车门旁埃里希将军一侧

    “先生请出示您的有效证件。”

    随后埃里希将军从口袋中拿出一本军官证递给了面容严肃的哨兵,哨兵在打开军官证后又看了一下埃里希将军,随后面带微笑的合上军官证递给埃里希将军,高举右手

    “元首万岁,欢迎您将军。”

    哨兵回到岗哨打开了架子,之后我们继续像目的地驶去。。。又经过大约4分多钟的车程我们在帝国大会堂的威廉广场上停下,我和埃里希将军共同走上会堂大门前5米高的大理石阶梯,然后进入了10米高的双扇门开处,里面镶嵌图案装饰的大厅,在大厅前方继续走上一小段阶梯就进入到一间半圆球拱形屋顶的圆厅,往前进入之后便是一条145长的画廊,比凡尔赛宫的镜廊还长一倍多,这组房间前后就达到了230多米,再往前穿过一扇门之后才到了我们的目的地,元首的接见室。当我们走进那个房间之后看见一个背对着我们穿着淡灰色束腰军装,黑色军靴的男性,气势恢宏的音乐传入我们的耳朵,我感受到一种如同飞翔于浩瀚蓝天的一种气魄,犹如征战的号角伴随着征战的铁蹄,向着一个崇高c神幻的世界前进,灵魂就如同被升华一般。。。。

    “元首万岁!”

    埃里希将军将右手高高的举起高声的喊出这句话。

    “我亲爱的将军,你觉得这首曲子怎么样。”

    他没有转身依旧高高的扬起头对着挂在他面前的化作说道

    “气势恢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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