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远,更广泛的并不是他们的同道中人,而是张惟功这样的勋贵武臣,这样的事,怕是他们绝想不到呢
当日午后,惟功和随行的部下们一起回到了舍人营。
观看了这么一场大戏之后,哪怕是李青和罗二虎这种粗胚都陷入了沉默之中。
没有人能够说说笑笑,将亲眼看到的那残酷和散发着凌厉皇权的一幕忽视掉。不管身份如何,是权贵勋戚还是文官,哪怕是太监,在这样凌厉霸道的皇权面前,其实也都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至此很多人才彻底明白,为什么很多才智之士立下殊勋,一生却是活的战战兢兢,小心翼翼,有时看书时还不大理解的事,至此算是完全的明白过来了。
营中的气氛倒还是热烈依旧,四百多匹战马入营之后,舍人营的马军幼官和舍人们是完全的投入进来,虽然还不能做到每人一马的训练,但每日轮换,都最少能在马上一个半时辰左右的训练,很多人的骑术,就是这样突飞猛进,毕竟游牧民族虽然是从小长大的骑马,论骑术汉人是拍马也赶不上,但眼前这些骑兵又不是要表演马术,或是人人都能在千均一发之际用骑术来保命这确实是蒙古人的专长,在飞速奔驰的马背上头上下如飞,紧急关头借此保命,躲避箭矢锋锐,训练时可能汉人也能做的到,但在战场上还能有这样能力的,除了北虏精骑之外,能做到的确实是不多。
所以练也不必要练成那样,每天就是策马做各种动作,而惟功要求教官着重教导的是冲阵提速的判断力和控制力。
以一个骑兵局来算,如果是按夜不收和游骑来培训,那么就是重游斗,不仅练马术,骑弓之术也是重中之重,要能马上劲射,而且要有一定的准头北虏的游骑全部是精锐,在大阵相接之时,游骑狗斗是必然之事,如果水平不行,明军的游骑上去就是送死给人家涮经验用了,所以骑战要精,弓术要强,甲胃要全,战马要良,整个一千五百人的舍人营马军之中,这样的游兵骑战训练却只有两个局!
其余的各局,全部是每日只练骑术,弓术要求就不高,马马虎虎过的去就行了,而在骑兵队列训练上,要求特别的严格。
每隔多远,如何听从鼓点指示,看应旗,何时提速,何时冲阵,何时迂回,冲阵之后如何集结,再次冲阵每日训练最多的,便是这些科目内容。
于是每日从早到晚,马军校场这边就是人仰马翻,不仅是骑手,就是马匹也受累不轻,毕竟每天这样小跑,提速,高速冲阵,折返,这样对马力的损耗也是当真不轻,如果不是马光远买的马匹确实是上等良马,每天又是鸡蛋和着精料给马补充营养,恐怕早就把马练死不少了。
“大人这样的练法,是闻所未闻。”
马宏骏是蒙古鞑官世家,马术和马战的精要还没有丢的干净,每日看到骑兵训练之时,便是由衷感慨。
这般练法,骑兵的合击之法能很快练成,只是不练弓箭,也不练长槊马枪纹眉刀宣花斧铁矛长枪,每日只练这样的合击之术,也是令得所有的教官摸不着头脑。
“密些,再密些!”从公厅出来后,正好是一个骑兵马在骑马训练,各分两边,以很密集的阵形,演示对冲之法。
他一见到,便是急忙上前,看到两边的队形是每骑相隔三尺到五尺之间,便是皱起眉头,大声吆喝起来。
在惟功的命令之下,两边的队伍果然又是密集了很多,战马和骑士之间,相隔已经是不到三尺了。
这样的队列,几乎就是人挨着人,但惟功咬着嘴唇,还是很不满意的样子。
惟功再忙,也是每天都关注各骑兵局的训练。
马如龙和郭增耀这两人也是被分开了,马如龙所在的局没有被夜不收选中,主要还是有朱尚峻这样的落后份子拖了后腿朱尚峻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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