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置身事外,吏部却是第一个出手的。
“沈大人,天官有令,大人有案子在身,不宜再任职京县,今下堂谕,将大人剥职待勘,请大人交出印信吧。”
几个青衣盘领的小吏从吏部赶到宛平县衙门,直接就是封印了。
要是在地方上,就算是摘知县的乌纱帽和取印也不会这么草率,可能是某分守道,或是某廉使突然驾临,宣布封城,然后摘印,一番闹腾后才将原知县的乌纱摘下,印信封存,由新任命的官员暂时署理护印,一直到吏部任命新的县令为止。
但京县的知县就倒霉了,宛平县的县衙门就在大衙门林立的城西南地方,吏部连个官员也没有派,直接派了一个令吏和两个典吏,加上几个书办,就算是把这件事给办了。
沈榜倒还算镇定,没有什么丢脸的行径,很痛快的将自己的知县大印交上后,也只是很随意的问道:“不知道天官派谁来接任?”
“这谁知道?”为首的令吏觉得沈榜太蠢了,在这种紧要关头惹这样的事,实在不是什么当官的材料,所以对他很不客气,翻着白眼道:“沈大人还是考虑自己的案子,别的事情,就不必多操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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