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
轿子路过之时,有人在轿中掀了一下轿帘,有人在轿中看向张惟功,正好惟功也看向轿中,四目相接,那人移开目光,迅速放下了轿帘。
“似乎是张四维”
从随员之中,惟功看出坐这大轿的是张四维,他无所谓一笑,继续引马前行。
“听说张太岳又召这个少年到府咨询事情?”
“学生亦听说了。”
张四维的八人抬大轿是经过特别改建,比起普通的大轿要更加宽敞舒适的多,轿中除了他的主座外,还额外设了一个座位,中间放一小几,上面放着茶吊茶杯和一些零食,左手侧还有一个小小书架,放着几本解闷的闲书,右侧居然是一个精巧的多宝阁,放置着一些古董,由阁老上朝下朝时在轿中摆弄着解闷。
此时坐在张四维对面的,是他最心腹的门生,现在都察院为监察御史的李植。
此人工于心计,口密腹剑,是张四维最心腹的干将和谋主之一。
“但老师不必将此子太放在心上。”李植笑笑,替张四维添了杯茶,然后又道:“此子很机灵,朝政能不说的便不说,几年前,在勋田清丈之事上他与张贼的对答,就可看出他年纪虽小,却很油滑。”
“哼,武臣用事,究竟是叫人心里不舒服的很。”
“呵呵,老师是因为他那个顺字行吧?”
“也有一些”张四维点头道:“脚行中人也颇有一些和我们走的近的,连番述苦,这小子已经赶的他们没活路了。”
“只要他不涉及到钱庄质铺,老师就由得他吧。”
“暂且也只能如此皇上也罢了,太后对这小子印象颇佳,先放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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