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睛。
然后,在清晨的霞光里,她穿上衣服离去,留给他一个自由的空间。
当杰克醒来后,已经是傍晚了,他眯了眯眼睛,感觉全身都有一种舒爽的感觉,他从来没有一种在樱花香睡醒的舒服感。
而这种感觉,却在这一刻里感觉是那么的强烈,似乎就连枕畔,也有着淡淡的香味。
他不由笑了,昨晚他喝了酒,看到有人绑走他,也看到裴平颜和梁如茵救走了他,不过,梁如茵被自己赶跑了,她怎么会救他?
他对她的态度如此恶劣,她说了不再会出现在自己的面前,那么昨晚的樱花,就是一场梦了吗?
而梁如茵自从和杰克有过那一次的亲密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在了杰克的面前,她不会给杰克造成负担,她为自己做的事情负责,也会给他一片自由呼吸的天空。
她看过了江宛如传给自己有关于杰克的资料,他在很小的時候,原本有一个幸福的家庭,但是,后来才得知,母亲是怀着他改嫁给养父的,而且当亲生父亲终于认回了两母子的時候,母亲就跟养父断绝了关系,养父终是郁郁而终,而生父却也只是接他回去做为家庭争斗的一枚棋子罢了。
当母亲后来明白了这件事情,也很早就去世了,亲生父亲在遗产的争夺战中失败,就将所有的过错怪罪在了杰克的身上,甚至有一次虽醉了酒,差点要了杰克的命。
至此以后,杰克就离开了家,独自在外生活直至长大,在裴氏企业里成了最得力的骨干。
所以,杰克的本是善良的,他只是不再相信了。
他曾经以为,养父和生母就是才子和美女的最佳组合,但是那只是一个谎言,他根本就不是那个才子的孩子,他的父亲充满了阴谋诡计,其实是对他无所不及的利用罢了。
梁如茵看过了这些资料之后,也明白了他在内心深处是渴望的,但是他又害怕接受,这就是矛盾的两个个体,他宁愿倾其所有帮助梁如茵,却不愿意面对喜欢她的那一份情,他怕辜负和被辜负。
每一个人的成长经历不同,这也就注定了他们以后选择的生活道路有所不同。
但是,梁如茵不怪他,他有自己的想法,她也是,她是一个自主的女孩子,怎么可能因为自己渴望家庭,就会硬将他绑在自己的身边。
杰克再也没有见过梁如茵了,就在他以为自己能够忘记她的時候,他在床底找到了一枚钻石耳钉,他从来没有带过女人回来过夜,也没有女人睡过他的床,哪会有一枚这么别致的钻石耳钉。
他将她收藏在了抽屉里,不记得梁如茵是否戴过一款钻石耳钉,但他知道,除了她,他的卧室是没有哪一个女人来过的。
一天,他打了电话给梁如茵:“你母亲的已经醒来了。”
“真的?”梁如茵非常开心,她放学后第一時间就去了医院,然后看到了病的母亲,已经醒了过来,“妈咪”
安培染没有相到自己还能有醒来的那一天,她也是抱着梁如茵激动的哭了起来,两母女的情绪都平静了下来之后,安培染才问道:“如茵,你爹地呢?”
“妈咪,爹地现在很忙,恐怕还不能来见你,不过我会告诉他的。好不好?”梁如茵恐母亲担心父亲入狱一事,于是只好找了借口。
安培染倒也没有多想,只是道:“唉,他忙,他一直都是很忙。”
梁如茵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希望母亲能保重身体。
“如茵,我给你的那对钻石耳钉呢?”安培染看到了她的耳朵上光秃秃的。
“那个”梁如茵上一次在杰克的家里,和他缠绵一夜之后,然后就再也找不到一只钻石耳钉了,估计是掉在了他的家里,可是她又不想回去找。“我暂時放了起来,最近学校有规定,学生不能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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