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和姐夫商量一下,我先去看看佳琪的画,有没有进步了?”刘新成说完,直接向刘佳琪点了点头。
当刘佳琪和刘新成进了画室之后,刘佳宝也迈着短小的腿,飞快的跑了过去,“舅舅”
刘宏笙望了一眼比自己小十多岁的妻子:“玲玲,你怎么看?”
刘玲玲想了想:“上次你不是跟我说,刚好有空缺吗?就让新城去试一试,我看他现在和佳琪也挺合得来。”
刘宏笙望着自己的小娇妻:“好,明天就上班,我先跟廉政科的人打声招呼。”
就这样,刘新成在自己姐夫刘宏笙的帮助下,进入了廉政科,并且负责跟进封尘奇的案件,由于他们都知道刘新成是刘宏笙介绍来的,都对他客气三分礼让三分。对了,刘宏笙是省厅级干部,掌握着绝对的权利的一个大人物。这也就是赵欣茹看中了刘新成动用关系的最大原因,而刘新成,也不负江宛如所托,他拿着鸡毛当令箭,将封尘奇的事情给压了下来。
所以,下周一开记者会时,廉政科的改了口,关于封尘奇一案,现已查明,确实和青风帮洗钱案无关,对于这些天以来一直等待结果的媒体和市民们,当然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将几个青风帮参与洗钱来定了罪。这件事情就此草草结案。
江宛如关注了这个时候的记者会,她知道她从现在开始就有罪了,无论封尘奇是否有罪,但都不是靠关系和权利给压住,但是,她真的真的怕失去母亲。
同样收到了此讯息的杰克,马上将这些信息报告给了裴平颜,裴平颜听后,“仅仅几天时间,廉政科就推翻了之前的证据,这也变脸太快了吧。”
杰克已经查了个大概:“刘新成上周去了廉政科上班,他是省厅级干部刘宏笙的小舅子,就是上次来看小少爷的小姑娘刘佳宝的父亲有参与。”
“刘新成?”裴平颜眯起了眼睛,“他不是一向画画和弹琴吗?怎么会去廉政科上班?”
杰克上次在医院也看到了刘新成和江宛如的关系,他自然知道裴平颜对那事也是特别恼火,他想了想道:“会不会是赵欣茹去找刘新成帮忙?”
裴平颜点了点头,他也知道赵欣茹在国外的六年和刘新成在一起,现在刘新成帮她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可是,一旦涉及到了他的利益,那么,无论是谁挡道,无论对方是神是魔,都要一一清除。
两人正谈论此事时,张恒走了进来,“掌门人,兄弟们在封尘奇家偷出一张单据,因为跟您父亲有关,我就叫他不要声张,并拿了过来。”
裴平颜接过来一看,是一张借据,都是手写版,上面的字迹非常熟悉,但不是父亲所写,只有落款处的签名是父亲裴之将所签,十五年前,他刚接手裴氏玩具公司的时候,公司资金非常困难,而父亲写借据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杰克,拿那张进帐单来看!”裴平颜马上道。
杰克即刻行动,打开了保险箱,拿出那张进帐单来看,借条日期是19xx年9月2日,而那张一千万的进帐单是19xx年9月12日,短短的十天时间,裴之将怎么可能从借款人变成有一千万资金入帐的存款人?
裴平颜将两张单拿在手中,然后头也不回的冲了出去,他开着车,狂奔到了郭相宜住的地方。
夕阳西下,郭相宜正在擦拭着裴之将的遗像,她看着照片上英俊的微微笑的男人,伸出手指去抚他的脸庞,此时夕阳透过玻璃窗,照射在她的身上,更有几分凄凉,无处倾诉。
裴平颜冲了进去,然后急声问道:“妈,爸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郭相宜放下裴之将的遗像,然后看着脸色非常难看的儿子,“平颜,你爸当年只是忧虑工厂资金周转不灵,然后积郁成疾而一病不起,你现在怎么重提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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