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非常豪华的洗脚城,陈鸽进了一个包间没多久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女人就进去了。这一进去就是几个小时,一直到了半晚陈鸽才出来,这家伙似乎心情特别的好,哼着小曲儿就出了门。
陈鸽径直去了一家小饭馆,一进门就叫了好几个菜,并且和饭馆的老板聊上了,看样子他是这里的熟客。
“不是我和你们吹,在道上谁不知道我鸡爷的名号,当初老子砍翻了几条街,杀的天昏地暗”
突然胡刚坐在了陈鸽对面,陈鸽僵住了,他的手还保持着演讲的样子,而脸皮却一阵阵的抽动。
“继续,继续啊,我听着呢。”胡刚笑着说。
“炮炮哥,你你怎么来了啊?”陈鸽一脸惊愕的看着胡刚。
“怎么,我不能来啊,还是这家店是你的?”胡刚对着老板喊道:“老板,一箱啤酒。”
陈鸽看了看四周小声问:“炮哥,我姐夫没来吧?”
“没,他来干什么?看你怎么做鸭子?你小子一点品味都没,那老女人就一黑木耳,我草,以前白跟哥学了。”
陈鸽脸色一沉,“你都知道了?”
“废话,你以为是什么秘密啊?你姐夫不放心你叫我偷偷的跟着,你再这样早晚被人割掉小。”
“没没那么严重吧?”
胡刚一巴掌打在陈鸽头上,骂道:“没那么严重,你小子懂个球,上次我认识一傻x就因为勾搭人家老婆被齐根割掉喂狗了,怎么样?你要不要试试?”
陈鸽夹紧了裤裆。
“吴萍萍呢?能不能联系上?”
“你不是来保护我的吗?问她干什么?”
“一边儿去,老子对你没有任何的兴趣,快说她在哪儿,怎么才能找到她?”
“她开了一家咖啡屋,大多数时候她都在哪儿,你要干嘛啊,炮哥。”
胡刚嘿嘿一笑,“要玩就要玩那种女人,指不定还是粉木耳呢。”
“炮哥,你疯了吧?你敢玩她?你知道她是谁的人吗?她是卢国航的人,搞不好会出人命的。”
“切,扯淡,这天底下就没有你炮哥不敢玩的女人,怕毛啊,死一次又不会怀孕,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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