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恪初跟院长谈完三期临床的事情之后,在医院地下室开车正好看见了在默默抽烟的沈溥。
他靠在车上,脸色很难看,地下是一堆的烟头。这幅落寞无聊的神情哪像是从前神采飞扬的沈公子?周恪初心里默默沉了下去,他这幅死样子为了谁,真是显而易见。
周恪初来到他跟前,踢了踢沈溥的腿:“回去吧,别在这丢人现眼了。”
沈溥这才抬起了头,一看见是周恪初,顿时“蹭”一下就扔了烟头,拉着周恪初的胳膊就问:“卧槽,老周,你知道霍明朗是个性冷淡?!”
地下室阴冷昏暗,沈溥没有看清楚周恪初脸上的神色。大概有一瞬间,对面的人一句话都没有说。然后他才听到周恪初咬牙切齿的声音:“这是谁告诉你的?!”
“还能有谁?是明朗她自己说的。”
“哼。”周恪初将车门“滴”一开,嘴里嘲讽的话随着他的步伐一同落下:“你们倒是很亲近么!她连这个都跟你说!”
“这么说,你是知道了?!”
沈溥在他背后接着一问,没想到周恪初已经坐上了驾驶位,一踩油门,“呜”一声,差点把沈溥撞到。
“我靠!你跟老子发哪门子脾气!”
开着车的周恪初脸色越来越阴冷,就像是十二月的寒冰一样。这个时候,还偏偏有属下给他打电话。
“喂?”
“总裁,三期临床要不要跟其他cr一组织合作?”
“呵,这种小事也要问我?医学部是吃什么饭的?每个月发的薪水是不是太多了?!”
说到最后干脆就撂了电话。
周恪初将车窗打开,微风徐徐灌进来,他眯了眯眼,突然一个转弯,往高速的方向开去。
他在高速上足足开了一个小时,才平心静气地开车回布桑。
而此时此刻在学校刚讲完系统解剖学的霍明朗伸了一个懒腰,对于吓跑沈溥的事实,她真是别提有多得意了。
于是连带着第二节课的时候,她对没有回答上来问题的学生都格外仁慈,这下有些学生便大胆了,原来霍老师也不是那么可怕的么!
两节系解课结束之后,一个高高大大的男孩子便捧着一本书凑到霍明朗面前:“霍老师,请等一下,我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
霍明朗难得心情好,这下还笑了一下,一双内双的大眼睛突然就神采奕奕了。那学生看了一呆,语无伦次地问了专业问题。
“哦,这个其实很简单的,是这样的”霍明朗回答完后,看着那学生依旧没有放自己走的意思,便又问道:“你还有什么问题么?”
“啊?那个,霍老师啊,你那个,有三十岁么?”
霍明朗一下子脸一僵:“嗯,我今年正好三十岁。”
那学生看她脸色一变,顿时尴尬地要走:“哈哈,哈哈。老师,您朕年轻。”
霍明朗莫名其妙,回了办公室将这事说给了搞行政的老师听。那帮未婚女青年顿时倒吸一口凉气:“哇塞,霍老师,你这个类型的,原来也是小男生喜欢的一种啊。”
“不过也是,主要还是看脸。你好歹长得好看。”
正说笑间,同事陈老师正在上小学一年级的儿子正哭着跑了进来。陈老师爱子心切,连忙从座位上站起来哄到:“怎么了?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那孩子哭哭啼啼小半天,断断续续说是同学欺负他。
霍明朗对这些事情不了解,但是脑海里忍不住便想起周唯一,这个总是扑闪着大眼睛礼貌乖巧的小朋友,他应该不会跟别人打架吧?
陈老师又是宽慰半天,等自家儿子情绪稳定之后,才问:“是谁欺负你了?”
小孩子擦了擦脸上的眼泪,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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