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呢?他们都说妈妈被爸爸关起来,到底怎么回事?我要知道!”只俏有点激动。
“姐,一言难尽!”
“那就慢慢说!”
张颖看了眼大家,“姐,妈妈错了,做了一些不该做的事。”
赵焕之再度来時,送还了夏溪妈妈的骨灰,看着那白玉骨灰盒,夏溪伸手颤抖着接过。“我很抱歉,不过幸好,保住了。”赵焕之说道。
“谢谢。”夏溪真心道谢。
赵焕之识趣地离开。
夏溪看着母亲的骨灰,只感觉心痛的无以复加,宛如千万把的匕首狠狠的扎在心上,痛的连呼吸都是那么的疼,妈妈苦了一辈子,到老了还这样跟着受苦,她真的不想原谅赵陆蓉,可是为了哥哥,路遇琛,还有爸爸,她想,她还是要包容的。
把骨灰盒放在自己的床上,夏溪拨了李秘书的电话。李秘书接到电话,立刻道:“小溪,有事?”
“李秘书,你告诉我爸一声,让他忙完来一趟好吗?”
“好的。”
等到了晚上,张贺于才来,他的肺炎打了两天吊瓶才好了些,工作繁忙,又私事较多,到了夜里九点半才过来。
一进门看到夏溪和夏悠然都在,张贺于慈祥地说道:“对不起,爸爸今天太忙了,现在才来看你。”
夏溪摇头,从桌上把用绸缎包裹着的骨灰盒拿过来。“爸,这是妈妈的骨灰。”
顷刻间,张贺于脸色一变,有点难以置信。
夏溪解释。“这是赵焕之送来的,毁掉的那个是假的。”
张贺于一瞬间便明白了什么,眸光一闪,走过去,手轻轻的抚上骨灰盒,大手眷恋般的像是抚摸着爱人的脸,夏溪不忍去看他眼中的寂寥,只听到他说:“他要你求我放过赵陆蓉是不是?”
夏溪没想到张贺于猜到了,可是他是省ei书记,他在官场多年,观人于微,猜人心思,怎么能瞒得过他历经沧桑的一双慧眼呢?
于是,夏溪点头,轻声:“嗯。”
张贺于转头看向夏溪,“你觉得爸爸该怎么做?”
“放过她吧,她其实也是个可怜的女人。”夏溪深呼吸一口气。“虽然我也觉得无法原谅,可是我还是想息事宁人,得饶人处且饶人。”
“孩子。”张贺于有些动容,“得饶人处且饶人固然是好,可你要知道有些時候对别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我只是想要成全我自己。妈妈说过当你快乐時,你要想,这快乐不是永恒的。当你痛苦時你要想这痛苦也不是永恒的。你永远要宽恕别人,不论他有多坏,甚至他伤害过你,你一定要放下,才能得到真正的快乐。”
“你妈妈说过这样的话?”张贺于的手不由得颤抖。
“嗯。”夏溪点头。
“可是,”张贺于闭上眼睛,又睁开,深呼吸。“赵陆蓉,违反了法律,尽管你我都想息事宁人,但此刻,已经不能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爸爸——”
“孩子,我的身份要求我必须这样做,不能因为她,而去践踏法律。你很善良,爸爸很欣慰,但是很多事情不是你我能左右的。她的事情你不要管了。”
“可是我答应了赵焕之,难道您想只俏和张颖也恨您吗?”夏溪仰起消瘦而苍白的脸庞,侧头看张贺于,看到张贺于眼神黯淡下去,像是纠结着什么,眉宇也跟着皱起来,看得她心头惶然不安。
张贺于眼中掠过一丝心疼,很快便被多种复杂的情绪淹没,他面无表情,声音不自觉软了几分,“你先休息,爸爸把你妈妈的骨灰带走,妥善保管。”
说完举步就走,她却一把抓住张贺于的手臂,紧紧拽着他,试着说:“爸爸,就真的不能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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