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意看她如此,问她是否爱裴子西。
她摇头,想说不是,说出口却是不知。
后来邵阿姨有公事要先离开,她独自坐在房间里,直到双腿发麻才想起离开。
即便不愿承认,可薛宜即便离开了,带给其他人的疼感还是像空气弥漫的气味,一呼一吸都在。
人心难测,你永远不会猜到张开怀抱迎接你的人,赠你温言,还是匕首畛。
前者如邵意,后者如莫里。
脑海冒出这些话的时候,子夏渐渐清醒,听到争执声,她不敢动,保持原来的姿势,细听声音来源。
“那女人快醒了吧,拿水泼一下又如何?学长,可别说你心疼了啊,安子珩将你往那种山旮旯的地方遣,安子夏作为你上司没有吭声半句,你还护着么?钤”
“你快些戴上面罩!”
“呸,这种肮脏玩意我才不戴!你别怕安子珩那凶手认出我们,他要是来了,我可没打算让他离开。”
听到此句,安子夏握紧了拳。
他们的目标果然是子珩!!
手腕感觉到束缚,她试图拧动手臂。
有铃铛发出声响。
她心下紧张,佯作在翻身,将自己背对着他们,微微睁开眼。
手臂交叉,手腕缠的绳子上拴着铃铛,绳子缠绕的位置对着肚子。
想起腹中孩子,她微微咬唇,听到背后有脚步声逼近,立即闭上眼。
“呵,安子夏,醒了就别装蒜了。”杜小雅温柔的声音靠近,脚步停在了她身旁,突然拂过她发丝,猛地扯住!
痛!子夏蹙眉,睫毛微颤,缓缓睁开眼,瞪着眼前杜小雅。这女人不知何时将头发全部都剪短,那张看上去乖乖女的脸带着嘲弄的笑,越看越觉丑。
“你父亲那件事,与我哥哥无关。你到底要执迷不悟多久?”她咬牙切齿道:“甚至在我面前故意说莫里坏话,让我重新信任了他。”
视线穿过杜小雅,同时将自己置身的地方看了一圈,大概确定是在类似仓库的地方,已是夜晚,灯光微微颤着,室内堆积了好多货,凌乱得很,视线最终落在大概十米远的莫里身上。
他穿着一身黑衣,嘴巴戴了口罩,双手捏着什么的东西,镜片反光,看不清他此刻是什么神情。
啪地声,杜小雅一巴掌盖在自己眼睛上!
眼泪止不住,子夏欲骂,却想起自己现在几乎就无法行动,只好冷冷说:“莫里,你要陪她疯多久?是不是想我和我哥哥都死了,你们才心里舒服啊?”
“安子夏,闭嘴!”杜小雅捂着她嘴巴,“呵!你认为莫里会被你的话动摇吗?安子珩和裴子西联手将他往偏僻地方遣送的时候,你问过自己心里舒服没,啊?”
口鼻被覆住,那眩晕感又过来了。
子夏紧紧闭着眼,热泪从眼角滚落,却只能下意识地背对着她,佯作随意地护着自己肚子。
不知为何要如此。
可就是,意识到这样的时候,有比自己的命还重要的存在。
“小雅!”看安子夏身子蜷缩,莫里过来,在杜小雅又一巴掌打过去之前猛地将她拽气。
“怎么,心疼了?”
“别闹了,我等会与安子珩联系,问他到了哪里。”
杜小雅露齿笑,伸手环住他脖子,张口咬住他耳垂:“好,记得小心些,不要被监听了。等你处理好这件事,我们便离开,带着我们的孩子。”
闻言,子夏惊愕,当下意识到不妙。
如果杜小雅怀孕了,就只能更加说明莫里会奋力协助。
“你说真的?”
“我为何要骗你?”杜小雅握着莫里的手放在自己腹部:“前两天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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