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奈惊骇的看着冲田,这个人真的是她认识的那个温柔的狐狸面具男吗?他不帮忙也就算了,居然还落井下石,一定是她认错人了!千奈拿出冲田在料亭给她的手帕,她不由的攥紧手中的丝绢,然后擦去嘴角的零星血迹,他不是狐狸面具男,一定不是!他只是声音像他而已。
冲田亦然一怔,他没想到千奈还留着他的手巾!这说明什么?
新八指着矮桌上没有铭柄的清酒和精致爽口的腌菜说:“芹泽先生,刚才还没尽兴,我们接着喝,这里还有下酒菜呢!”
“是啊,您就消消气吧!”左之硬是拉芹泽鸭坐下。
芹泽鸭却拍案而起:“戋戋艺伎竟然妄想用一首歌征服我,让其对她言听计从,百依百顺,真是得寸进尺!”
“小女子逾越了,我自罚一杯,这酒算是我赔罪了。”千奈将细颈的陶瓷瓶装清酒倒进类似酱碟的平底杯里,接着端起来一干而尽,大概是喝得太急,呛得她眼泪都流出来了,还真是伴君如伴虎啊,芹泽鸭果然是不好对付的。
见千奈如此狼狈,芹泽鸭来了兴致:“好,那就罚你陪吾等喝酒。”
“清酒是股看似淡薄实则底蕴醇厚的液体,虽然烈性不够却能搭配任何食物。”千奈摇晃着清沏液体的酒杯说道,在现代,无论是酒吧c宴会c聚餐等等都是随处可见清酒的身影,一千多年来,清酒是门学问,也算得上是日本的国粹之一了,千奈虽不会喝酒,但对清酒文化多少是有所了解的。
芹泽鸭扬了扬眉:“哦?怎么说?”
千奈酒入舌出:“难道不是吗?清酒的原料单纯到只用朴实无华的的米和水,却酿造出让人忘乎所以的液体,男人对酒有着相当的容纳能力,上善若水。”
冲田抿着唇不言片语,在料亭的时候,她还嫌清酒辛辣,如今却能如此品酒鉴酒,她究竟还有多少鲜为人知的一面?
“据我所知,艺伎自小就要接受言谈举止c待人接客c歌舞表演等培训,姑娘仅仅数日就能学有所成,实属佩服,我敬你。”左之双手执酒杯喝下。
千奈回敬:“别这么说,我还有很多不懂的地方。”
冲田提了提唇角:“夫君死了也不至于沦为艺伎吧?”
“夫君走后,家徒四壁,不得已才成为艺伎。”说完千奈恼人地咬着下唇,他还好意思问,这都是谁害的?
“你叫什么名字?”芹泽鸭听到自己张口问话,的确,千奈有着一切勾引男人的资本,容颜秀色可餐,才艺无所不精,身世际遇凄惨。
“我叫千奈,千奈子。”
芹泽鸭抬起千奈的纤纤素手说:“千奈子,你是我见过最特别的艺伎。”
千奈一时忘记反应,她怎么有种和日本首相握手的感觉呢!她好想找芹泽鸭要签名啊!
“芹泽先生,千奈子不像是那种出卖色相的人。”坐在一旁的新八耳语道,他希望芹泽先生趁早打消这样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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