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奏奏啊唔唔唔姆嗯”
“喂给我醒醒啊大笨蛋”
看着昏迷不醒口中喃喃念着少女名字的陆生,鸩直接给了对方一记头锤?
“呜咕?”脑袋受到了冲击的陆生一下坐了起来,不得不从梦里惊醒的他睁大眼睛看着四周,然后把目光放在青筋爆出的鸩脸上:“你为甚么会在这啊鸩?”
还没办法把梦境跟真实分清楚再加上轻微的脑震荡,陆生努力想回想起之前的事情
(记得在和土蜘蛛那个浑蛋奏她然后跟一个白色的家伙
后面的记忆变得暧昧不清,陆生呆呆的看着眼前的两人
“在说甚么蠢话啊我们是义兄弟啊(你睡昏头了吗?虽然说有点过份,但时间不够畜生,我也很急啊在你睡了整整两天的时候奏她可恶可恶可恶”
一只手扶着自己的脸,鸩表情看上去十分狰狞吓人,他已经快到限界了
【就算得到了锻炼,没有治好伤也没有用呢】
这样的话语闷在心里却没办法心甘情愿地说出来现在的他,已经没办法说出这么优闲地话了
因为对他来说,比起这句话,【快把奏她救出来】这样的话,才是他现在所更想说出口的
“鸩鸩大人?请不要这么粗暴啊”
看着明显失去冷静的鸩,被吓了一大跳的冰丽也急的想要阻止,由于照顾着少主整日整夜都没休息的她才稍微打了个小盹就被惊醒了虽然说她也很的大小姐的安危,但陆生受创严重也是不争的事实,她还是第一次看到做为医生的鸩居然对伤员做出这么不像是医生的粗鲁举动但这也代表他是多么的心急了
“啊啊啊~烦死了,我知道啦”而完全明白这个做法跟专业的医生实在离的很远,但鸩仍然无法克制自己的脾气,别开脸的他暴躁的抓着自己的脑袋
这种事情他比任何人都清楚现在的自己只不过是在迁怒罢了
“是吗我已经睡了两天了吗?”
“是的从少主倒下以后已经过了两天了虽然牛鬼大人在这期间也来过一两次可是您的状态实在是没有办法修练而作罢”
听到自己居然睡了两天了,陆生向随侍在旁的冰丽确认,雪女则是幽幽的点着头
“等下艾雪女我还有牢骚没发完呐”
“鸩鸩大人请不要这样”
虽然冰丽在旁好言相劝,但这口气不发出来,他一定会受不了的一手揪住了对方的衣领,有满腹牢骚想要倾诉的鸩破口大骂着
“而且我还有很多牢骚啊前天你到底是甚么意思啊?居然摆出了要舍去一切的样子要知道,就伤势而言你比我们重多了艾笨蛋啧,我明白了你是想要通过憎恨来强大起来吗,陆生?大笨蛋,牺牲理智让妖怪之血支配,将安全装置给解除掉了吧?这样的话,一不小心可就再也变不回来了啊你可是会变的不再是你喔”对于自己兄弟的体质很好奇而做过一番调查的鸩知道,拥有妖怪的血统,特别是强大的妖怪之血的混血后裔,在解放力量全力作战时有很大的可能被妖怪的血液给支配,甚至还有许多理性被吞噬,再也变不回来的例子
“”
而陆生则是一脸无所谓的把脸别开,懒得面对他义兄弟的怒火,好像是在说就算讲出来你也不会了解的无言的抗议然而,这么明显的表示毫无疑问的让鸩的火气更加上升
“给我听着,一字一句都给我听清楚了,陆生你是办不到的比任何人都要善良又充满正义感跟个人类没两样的你是绝对无法做到彻底的绝情的别再做自己不擅长的东西了啊你以为奏会想看到你变成那个样子吗?”他把陆生的脸凑向自己,一字一顿的像是要伤害对方似的否定对方的做法
“你说甚那你说我要怎么做?”而被这样逼着的陆生,听到这样的话也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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