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步,“兄弟,我这一居室,不好住,我去侦探社那边,几分钟就走到了。”
乔翊升也醉得顾不得他,挥了挥手,表示知道了。
几个踉跄的脚步声后,门哐的一声关上了,只剩下坐在小凳子上的乔翊升对着一桌子残羹冷炙。
菜无所谓,酒好像还有小半瓶,他呆滞的将瓶子举起来,对着头顶上的白炽灯照了照,然后对着嘴咕咚咚的灌进去,如喝白水一般,然后砰的一声又砸回木质茶几。
本来就是二十多年的老房子,阴暗潮湿的一楼,又是单身汉住的,气味本来就不怎么好闻,屋子里还乱糟糟的,没有多少下脚的地方。再加上茶几上这一摊,更乱了。
乔翊升的头脑里一片混乱,只想着要睡觉了,便起来关了客厅灯,待一回身,就见室内透着光亮。
深夜里,没有月光,只有外面昏黄老旧的街灯透过窗格子映了进来,蜷缩在沙发上的伊百合,脸正露在光里,朦朦胧胧的,衬着五官格外的朦胧美好,就像老书里夹着的旧照片,带着牵动人心的柔软。
乔翊升神差鬼使的越靠越近,直到觉察到皮肤上细小的绒毛的触感,就在嘴唇马上要碰到她脸颊的肌肤的时候停住了。
沙发是老旧的款,尽管伊百合的身材纤瘦,她躺在上面还是显得很挤,连身子也翻不了,只能窝在沙发靠背处贴着。
乔翊升凝神看了一会,伸出手臂将她打横抱起来,走向里间卧室。
里面没什么家具,除了柜子就是张双人床,连电视都没有,只有台电脑放在桌上。
乔翊升将伊百合稳稳放在床上,自己也侧身爬了上去。
他撑着头,侧着身子看着她许久,手指轻轻摩挲着淡淡光晕下的俏脸。
到底忍不住了,直接将她的脸摆向他的方向,额头对着额头,鼻梁对着鼻梁,唇也若有似无的贴着,交换着彼此呼出的气息。
他一阵恍惚,几缕清香吸进了他的鼻翼胸腔,那是熟悉的鸢尾花的味道。
这花,对别人或可有提神醒脑的功效,在他身上却成了催情的良方。
人,清醒时是可以克制自己,理智驾驭情感:而醉酒之际莫不是由着本能任着性子凭着直觉,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没了约束。
乔翊升的嘴覆上了她的,带着浓重的酒气,气势汹汹的入侵。
沉浸在不知名空间的伊百合感觉得到,却无法突破那层阻隔她的障碍去挣扎,只能硬生生的受着。
乔翊升滚烫的唇印在她的唇上,脸颊上,颈窝处,仿佛沙漠中迷途的旅人终于找到清水了一般饥渴冲动。
本来伊百合就衣不蔽体,毯子一扯,几乎赤果的呈现在他眼前。
瞬时,乔翊升只觉得一股热气自他身下涌起,直冲到他的头部。
他脱了上衣,上半身果露在空气中,饶是冬季室内的冷气也不能将他体内直线飙升的火热降下来,那冷意反倒是让他觉得相当刺激。
她吻遍了伊百合的全身,她滑腻的肌肤似乎很得他的心,不止双手,连脸都贴在上面来回的蹭着。
也许只有这样的时候,伊百合才会毫无反抗的让他接近。
乔翊升舒服的叹了口气,其实这一切也许是他的一厢情愿的想象,感受也仅仅是单方面的,因为伊百合此时沉静沉谧的仿佛昏过去一般,宛若休憩已久的睡美人。
可睡美人需要的是王子的吻,也许他不是王子,所以吻遍了全身,也换不来她的片刻清醒。
这分明是趁人之危无耻小人的举动,想他乔翊升也不是这样不地道的人,可偏生此时此刻生了这样荒唐怪诞又卑鄙的心。
有些事有些行为,未必解释的清。此时他脑海里只有一个人的名字,那就是“伊百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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