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都指望着他这边的资金链呢。
忍他人所不能忍,这就是上位者之道,而在他和何沐阳周旋的时候哪怕他在不愿,他也是这么告诉自己的,韩信都能忍胯下之辱,他这区区伎俩又算得了什么呢?
“这几天顾天擎那边有什么动作?这次他端了我云南的一个据点,太便宜他了,想想就忍不下这口气,他不让我安生,这个年他也别想过得安稳,去,付浩最近不是一直抱怨好久没摸枪了,手痒吗?让他去给顾天擎点苦头吃吃。”上次云南那边的损失不可不说不大,这口气他憋了很久了,这次说什么也得礼尚往来不是?
靳荣一听,顿时也来了兴致,他们在顾天擎手中吃了不少鳖,总想着大干一场,大大小小的交锋两方没少有,不过彼此都没得到好处,现在终于盼到老大发话了,他怎能不激动,嘴角挂着邪妄的笑,跃跃欲试,“是,我这就通知付浩,那家伙要是知道没准儿会乐成什么样呢。”
“嗯。”莫泽眯起狭长的眼,慵懒的靠在椅背上,双腿交叠,就像一只蓄势待发的猎豹。
“老大,据我们得到的消息,这次顾天擎只是带着小小姐去参加了顾家家宴,家宴后就和小小姐闹了点矛盾,就差人将小小姐送回来了,可是我您不觉得他这么果断的对小小姐放手有些蹊跷吗?毕竟他从未对一个女人如此上心过。”靳荣突然再次开口,和顾天擎交手这么些年,可以说是知己知彼,顾天擎除了对凌瑾瑜动过心,似乎他身边还真没出现过其他的女人。
莫泽闻言,眉心微拧,“那是一个连我都看不透的男人,不管他有什么打算,且先看着吧。”
言曦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进门的,脑子里乱得很。
站在家门口,冻得发僵的手哆嗦着掏出钥匙,正欲开门,而门却从内打开了,带着暖意的昏黄灯光从房内倾泻出来,照在她略显苍白的小脸上。
突如其来的光亮让言曦不自觉的眯起眼,抬眸就看到站在门口依着单薄的母亲,言曦想起她的身体,心中一紧,嗓音暗哑中带着心疼,“妈,你怎么就这么起来了?也不多穿点衣服,着凉了怎么办?”
言曦鼻尖发酸,将手中的诊断书揉成一团,不动声色的塞进衣兜里。
“妈没事儿,看到你回来我才放心。”徐丽一身睡衣只披了件外套就来开门了,自己倒是没发觉有什么不妥,可言曦却是很心疼担忧。
言曦握紧母亲的手,进门,“您不用担心我,我都这么大了,会照顾好自己的。”
言曦不想对母亲坦言自己已经知道她病情的事情,母亲承受的已经够多,她既然不对她说,那就说明,她有她的打算和顾虑,为了母亲,她不能再一味任性了。
徐丽没有看出女儿的心事,点点头,“嗯,我只是想多陪陪你,人生苦短,世事无常,谁知道”
越说越不舍,却也只能忍住,不愿意让女儿看出端倪。
言曦蹙眉打断母亲口中那些让她惶惶不安的话,转移话题,“妈,我们一定会好好的,我不小心把您织给我的红围巾弄丢了,您能不能再送我一条当新年礼物?我很喜欢的。”
母亲最近越来越多愁善感,总会不知不觉说些让人不安的话,想必是因为这病压在心底,给抑郁的,她想还是给她找点事做转移注意力有利于她调整心态的好。
“嗯,好,你喜欢什么颜色?”徐丽也意识到自己过于情绪化了,努力扯出一抹笑。
“红色,吉利喜庆。”言曦想了想,这么说。
“好。”她时日无多,能为女儿做的也不多了。
“妈,我今晚想跟你睡。”言曦沐浴过后,钻进母亲房间,掀开被子滑了进去,温暖的怀抱,母亲的味道,想着这样的幸福有一天会离她而去,她就难受的心狠狠拧起。
徐丽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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