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番外之容曼汐(1)(第1/2页)  年华夜未央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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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静静躺在阳台的藤木摇椅里,阳光透过蔷薇花的缝隙投落斑驳的光影。

    二楼的回旋楼梯传来高跟鞋的踏步声,轻轻地落下,脚步声流连在心头,闭目,苦笑。

    我已经记不清这是父亲带回来的第几个女人了,她们画着精致的妆容,穿着名牌的洋装,烫染着时下最风靡的发型,却有一点始终如一,所有踏进这所别墅的女人都想成为这别墅的女主人。

    所谓的家丑,在某一刻也许是毫不知耻的快感。

    很多时候,我选择以一种假寐的生活态度去面对一切,至此却愈发渴求沉睡。

    未央曾经问过我,难过吗?或是伤心?

    我摇头说不。

    在我很小的时候就知道我已经被剥夺了难过的权利,当所有的情绪都轻轻地压了下去,就像风飘起我头顶的蔷薇花,轻轻漂浮,静静沉落,萦绕在鼻端的蔷薇香落在了我的裙子上,却如同泡沫般一碰就碎。

    岁月深处,当曾经被所有的人遗忘在回忆的漩涡,那么孤独无助,麻木颓靡地沉溺下去,放肆地嚎啕大哭。

    记得小时候在花园里看到蔷薇花,那么美丽地一朵朵绽在枝头,我是那么天真浪漫地笑着央求着父亲,我要蔷薇花。

    那时候佣人在我房间的阳台上搭起藤蔓花架的时候,我是那么的幸福,父亲和母亲是如此的和睦,我曾天真的以为,我会这么一直幸福下去,这一幕几乎让我忘记了后来的痛。

    为了孩子而勉强的婚姻是不能长久的,我看着父母说,你们要离就离吧。

    我无所谓,我没心没肺,我自私自利,只是,再怕你们伤害我而已。

    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七岁开始父亲隔三差五的出差,母亲时不时地回温州娘家去,家里冷冷清清只有保姆沈姨陪伴着我。

    从时起,我是那么听话乖巧,我抱着一丝的希望与岌岌可危的恐慌,所有希冀在父亲的手下逐一破碎。

    其实我都知道,那夜我还是在阳台上假寐,三楼的吵闹声我都听得到,母亲歇斯底里的哭闹声,就连我也不知道母亲那天已经从温州回来,戏剧性地,父亲又带了女人回来,连酒店宾馆都不用去。

    我知道我在看戏,一场我看了十年的戏,所有人一个个粉墨登场,路人甲乙丙。

    其实母亲,她是一个女强人,一个很执着很执着的女人,有着柔软细腻的心思,却又有这当下强势独立女性的原则。

    当两个优秀而狠辣的人聚集在一起,总有一方是受伤的,执着,最后执着又成就了什么。

    没有他们我依然可以活着,笑地开心地活着,散吧,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散了总会再聚,聚了总会再散,只是我将孤身一人走下去。

    &n一t;他们办理了离婚,当我知道我被判给了父亲,我依旧是没有想法,也许在我的眼里,他已经沦为自动取款机的意义而存在我的生命里。说实话我真的没有任何的意见与知觉,可是我知道,在你们离婚协议书上签字的时候,我就不再渴望什么亲情了,也许我不是个好女儿或好女孩,但我知道,我其实好难过。

    我的肺总是很疲惫,在每个夜深人静的晚上,我坐在阳台上有些艰难地呼吸着,咬着没有血色的嘴唇。

    欧曼会抱着我,一脸心疼地喂我吃药。

    肺癌,这个从我九岁时开始接触到的病症名词。

    所有亲眷为我抑郁了许久,包括我的父亲,我是个早产儿,因为家族性遗传身体机能衰弱,也许是幼时一次意外的化学物中毒,在支气管上残留着致癌物质,时间久而久之,逐渐长大的恶性肿瘤开始压迫我的肺,父母开始为我寻找名医,千金求药,他们在担心,因为我的爷爷就是因为肺癌去世。

    通过手术和放射性治疗与药物的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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