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爷是否要见本福晋。”乌拉那拉氏对胤禛身边侍候的人一向客气,即便是这段时间有得罪她的苏培盛也依然客气。
今天过来这里,除了打着想证明她还是这个府里的嫡福晋外,就是想探问一下爷的意思,看看能不能把管家大权顺利地拿回来。
“回福晋的话,爷公务繁忙不便相见,福晋若是有什么事奴才可代为传达。”
高无庸这说得是客气话,内里的意思其实很清楚,无非就是福晋没事别往书房这边靠,有事就直接吩咐下人,这样就得了。
乌拉那拉氏哪里就能一直慌乱下去,等了这么些天,好不容易等到爷回来,去的却不是她的院子,这让她情何以堪。
在瓜尔佳氏没有进府之前,爷不管去哪里,回来的第一个晚上都会去她的院子,即便什么都不做,也是给她脸面,但是现在的爷让她觉得陌生,也很害怕。
怕他连基本的脸面都不愿意给她。
“也没什么重要的事,爷出门这么长时间,本福晋现在过来也只是想看看爷的身体是否康健。”
“回福晋的话,爷一切安好,还请福晋放心。”
“既然如此,那本福晋先行回去了,若爷有时间,请爷过去一趟。”
“嗻。”
转身的瞬间,乌拉那拉氏搭在王嬷嬷手上的手比起之前用力不少,王嬷嬷吃痛却不敢叫出来,只能默默地忍着陪着乌拉那拉氏回主院。
高无庸看着转身离去的乌拉那拉氏,可不管她现在到底是高兴还是难过,他只知道爷的命令他一定要达成。
僵着身子回到主院的乌拉那拉氏此时是瘫坐在坐椅之上的,她面容灰败,想似对这样的结局怎么也无法接受,又好似在害怕胤禛对她真的彻底失望了。
王嬷嬷看着这样的乌拉那拉氏,心疼归心疼,但是想着她这段时间的作为,还有跟钮钴禄氏格格达成的协议,一时之间竟不知道从何处劝说。
自打贝勒爷收了福晋的管家大权之后,福晋就不再是过去的福晋了,做事急进,又容易受撺掇。那个钮钴禄氏看着老实本份,其实也是个不安份的,今天若不是听了她的撺掇,福晋又何至于到这书房来自找罪受。
贝勒爷是个重规矩的,这一点不要说这府里的人,福晋应该最为清楚,但是这位最为清楚的人这个时候却犯了最不该犯得错。
“嬷嬷,我到底该怎么办,爷居然连见都不想见我,我做得再多又有什么用。”
“福晋,你且安心些,你是爷的结发妻子,只要你活着一天就没人能越过你去。”福晋什么都不争就已经是福晋了,其他的还需要怎么样。
可惜这一点王嬷嬷明白,乌拉那拉氏这个当事人却一直看不透。
“什么越不过我去,现在瓜尔佳氏已经越过去了,爷连面都不肯见我,这不是已经说明一切了吗?我真的不懂,瓜尔佳氏到底有什么好,爷竟然可以为了她无视这府里所有的人。”现在她竟有点理解当时的李氏为什么那般执着地想要除掉瓜尔佳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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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的确,瓜尔佳氏和她的孩子不死,爷的双眼哪里能看到别的人。
王嬷嬷瞧着哭得跟泪人一般的乌拉那拉氏,苦笑地摇摇头,这段时日因着被夺权的事,乌拉那拉氏的身子是一日不如一日,若是再这样下去,不要说拿捏别人,不被别人捏在手心里当枪使就好了。
看来,瓜尔佳氏侧福晋受宠给福晋的打击真的太大了。
“福晋,奴婢是你的奶嬷嬷,奴婢不会害你的。你现在已经失了往日的冷静,你现在只要静下心来好好琢磨,这事情其实是有转机的。”
“转机?”仿佛溺水的人抓住一根救命的稻草一样,乌拉那拉氏眼神发亮地盯着王嬷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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