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令人发指的是有几个娘们还见人就说我是神经病。
这让我心情很不好,独自喝了一夜闷酒,第二天回家倒头就睡。直到下午,那个没眼力的东西突然进了我房间,把我叫醒。
一夜买醉又被吵醒,头跟炸裂一般疼痛,又加上昨晚从那些女人那受得气,我指着他大骂:“你没瞧见小爷睡觉吗?你小子胆肥了是不是!”骂着骂着,心里一股无名火愈发往上烧,继续骂道,“要不是你把我拖下水,我至于泡不到妞吗?!”
他本来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听到这句话顿了顿,沉寂片刻才问:“叶宗,你是不是不愿意继续跟着我做这行了?”
他这么一问,我反而傻了,这次我算是被逼着直面自己的内心:我到底想不想继续?
这个问题我从前就不止一次问过自己,我的答案是想要继续,但现在我发现,原来我的潜意识里是在排斥吗?
一次一次面对那些惨痛的现实,那些恐怖背后的凄凉悲哀,特别是这一次,那些隐藏在黑暗处人性的丑恶面,几乎长时间占据了我的视野。仔细想想,这么多次那些找到我们的委托人,好些个是他们干了亏心事,最后糟了报应就来找我们,付钱去解决。
说实话,这样一想,我真的有点不知所措了。
他见我不说话,便说:“不想继续也没关系。”然后转身出了门。
看他一走,我急了,赶忙穿起裤子跟出去,他突然来把我叫醒肯定不是叫我给他煮面吃。一问之下,果然是有单子上门了。见我手忙脚乱收拾东西要跟他一起出去的模样,他歪着头疑惑道:“你不是不想再做了吗?”
我没理他,他又说:“你要是怕没收入,我还是照你原来的提成给你,就当是我住在你房子里的租子钱。”
其实他说的话我都没听进去,有人说,有时候抛硬币并不是想让硬币为自己做决定,而是在抛出硬币的那一刻看到自己心里真实的想法,你自己希望是正面还是反面。
他出门的那瞬我就惊醒了,狠狠抽了自己一个嘴巴子,把自己的不清醒打跑。我怎么能因为那么一小撮人而偏概全,就像从前我所想的一样,我们所做的依旧是救赎灵魂啊
“谁他妈说我不干了,你屁话怎么这么多,还不麻溜走?”我背上包嘀咕了句,率先往外去。
朋友随即跟上,两人从十三号沿着小弄堂往外去,时间刚过一点半,正是一整天里最热的时段,虽说是冬天,但也能叫人感觉到温暖到舒坦,平时总是大风小风不断的弄堂,今天也出奇安静。我深吸口气轻轻吐出,道:“哎,今天天气真是不错,晒晒太阳比马杀鸡还舒服。”
他没理我的感概,从裤袋里掏出一张白纸条,我凑过去看,那上面写了个地址。他正儿八经道:“这次的单子比较特殊,是一所学校里,所以委托的人希望我们能做到尽可能的低调,避免引起恐慌。”
“学校?”我捏捏下巴,从前听说学校都是坟地啊行刑场啊之类的地方造起来的,这种说法几乎哪哪儿都能听到,大家似乎也都深信不疑。就拿我以前读过的一个小学来说,在上海的普陀区,现在改成大专了。从前学校后头是一个大操场,再往里去一点有一块儿地方放着滑滑梯之类的玩物,也不知道是哪儿听来的,说那块地方是行刑用的,据说还有人挖出过骨头。
再说说我们上课教室,说是关犯人的监狱,正门进去靠墙壁的那边能看见地上有两个凹槽,固定马桶用的
不单单我这个小学,校园恐怖故事总是层出不穷,大家似乎永远听不腻似是,我原本对于这些事都是一笑置之,但入了这行我就不敢确定了,谁曾想这下还真让我遇上了一个。
朋友说这所学校有些年头了,就在灵石路那块地方(我记得是这个位置,现在已经拆掉了,位置就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