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就这么坐在空荡的大厅,他想着大概暗香她们回去拯救世界了,这边自己可以稍微舒服点了。旁边的月久也一样安稳地端坐着,看着这么淑女的坐姿,夏琳却发现自己并不是第一次,原来原本世界的月久纵然性格更加调皮嚣张的一些,可还是非常端庄的。
没错,月久就是月久啊,夏琳这么想着决定自顾自地说些什么消磨时间,即便可能是自言自语也没关系。夏琳说:“月久,你介意听听我的故事么?”
什么叫做介意,在这个无法进退的地方只有等待安全到天亮,现在有个和蔼的救命恩人坐过来愿意陪着月久,愿意向她分享很私密的过往记忆,这根本就不是介意不介意的事,这是多大程度上的信任才能换来的机会,况且别的不说这样想的月久自己也有些好奇。
看见少女点点头的样子,夏琳更加开心了,他慢慢地说了一个开头:“我没有生长在一个正常的家庭,虽然有过父亲,母亲和姐姐,但是这些都是波折之前遥远的过去,现在的我也不想多思考这些问题太多。”看着夏琳的神情,月久能够感觉到夏琳有很多复杂的家事,她更加认真地听起来,而丰富的想象力也让月久获得了非同一般的感官体验,她完整地补全了夏琳没说到的可能部分,一副触手即可的景象生动地展现在月久的脑海中。
在夏琳年纪很小的时候,当时还拥有正常家庭的夏琳是个会为了收集糖果包装而开心的小孩,不封闭,不固守。也不愿意将自己的内心隐藏起来。那一整个小学时代夏琳有不错的朋友,亲昵的姐姐和亲近的父母。
那是一个夏天的事情,即便岁月可能冲淡了夏琳记忆中对于时间的正确判定,然而蝉鸣和露水无法让少年遗忘自己过往的时刻。他像是刻印一样将那个时刻发生的所有的时间印在脑海中,不时还会翻出来作为梦的素材。那天夏琳回到家,玩伴之间抓虫子玩耍到了很久,日落西山太阳给人的感觉也逐渐变得微弱了。
少年刚一回到家就看见了姐姐,从来没有过那样表情的姐姐在那天似乎偷听到了什么让她非常痛苦,尽管这个平日待在家里的姐姐也不是第一次喜欢偷听大人们说话了。紧接着被父母叫到客厅的夏琳感觉一切都要改变了一样,当时他还不知道。即便是当自己无数次将它在梦境中重放后他依然想要假装不知道。夜幕还没降临夏琳就被告知父母要离婚了。
大人的理由总是说来就来,没有给过孩子们商量的余地和可能。从那一刻起夏琳真的感觉到了深深地欺骗,原来当着孩子们在家的面,父母之间相处并不融洽。因为琐事或者姐姐没偷听明白的内容两个人一直闹的很不开心。不知道这样的事情的只有夏琳一个人而已。整个家庭发生这样的事情是突如其来的。没有任何预兆不说也没有任何的人愿意透露给他,终究也只是夏琳太过分天真,太过分相信别人吧。
陈述中的夏琳握拳捶打着地面。当时的他也做着同样的事情,父母不经商量,毫无预兆的掩饰根本不会让夏琳好过,无谓的坚守只是伤害到他们自身,以及增加夏琳受伤的分量。这种忽然被告知可怕情况的状态就像是一种无言的诈骗,包裹着名为爱的谎言之下,其实人心都是自私的,没有办法被信任和依赖。
父母是这样,姐姐是这样,就连学校品评夏琳品学兼优的家访老师也装作是这样做着这样那样的调节,这些事情夏琳后来知道的,但是身边的所有人都是假的,所有人都是用一句最直白的“为了你”而展开大范围的欺诈。
夏琳真的很伤心,痛苦之余他曾经鲁莽地思考过余生的可能性,也作出某些出格的事情。大厅中现在的夏琳坐着,向月久展示了一个在右手肘腕间的疤痕,过分靠近肘部而不是脉搏,这让月久不理解伤疤的的含义。
但是夏琳告诉月久这是曾经想要割腕轻生的证据,可笑的是年纪和思维小到连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