植野暗香了解到了全部的情报,这样并不能说会对她的行动有任何的帮助,实际上即便没有候存欣的这个闹变扭的行为,暗香也足够迷惘的。和盘托出之后,暗香开始渐渐地无法抓住真相的重点了,最初只是跟着候存欣的决定要来这里闯一闯,然而现在他们发现他们并非要击败敌人这么简单,这次的任务从根本上就是一个守护行动。
在敌人的实力树木甚至是目的都不知道的情况下,暗香找不到方法去与那些人对抗,更不知道与哪些人战斗。作为行动大脑的候存欣并不在身边,作为左膀右臂的好闺蜜也不在身边,这些所有的事情和责任都必须让她一个人来承担。白慈溪出事了,但是暗香却不能立刻离开这里去见他们的同伴;学院有人丧命了,但是暗香却无法作为一个学生抓住真凶,留下来的就只剩下无尽的恐怖与难熬的等待。
萧罗斯谢绝了暗香说要在厨房里面的帮助,平时暗香能做到的洗菜,剥土豆的活现在都领不到了,暗香的存在更加像是个孕妇,而并非正值青年的孩子。看来女护卫和教授都有所顾忌,她们生怕暗香会在干活的时候分心受伤,更何况是在她了解了学院里面正在发生了一些什么的时候。
暗香需要一个承诺,一个保证,需要一个行动起来的动力。放在是从前,植野暗香这个女孩拥有的执拗会让任何人,即便是同伴感到畏惧,因为从来没有什么事情是无法去做的,从来没有什么结果是无法达成的,暗香较之于过去多了无数的羁绊,却也徒劳地增添了许多的枷锁,她甚至已经忘记如果自己不为了别人该如何生活了。
痛苦难过的暗香在自己的房间里面开始整理自己的衣服玩,每当她内心挣扎着想要愤然行动。前往地下室的时候她就会非常工整地区叠起自己的衣服;而每当这份冲动消失之后,少女迷惘地发着呆,她甚至不知道在地下室如果碰上危险自己的剑刃会为了谁而战斗,她的衣服也被她弄的乱七八糟。
纠结的袖子缠在了一起,像是纠缠的心思,少女敏感的心弦想到了很多很多事情,甚至这些事情都和她自己无关,不过如果有一天她真的什么都不想,那就连活着也办不到了。抱着这个思想,暗香扔下自己手中的东西。换上抗寒的衣服就往楼下走,自己的短靴就在门前,回来的时候因为胡乱踢掉现在呗萧罗斯重新放置在门的内侧。
她轻声地船上鞋,却在将要出门的时候被同样不做家务的教授逮个正着,好像教授就是为了这样的事情而不做家务一样。同情却又困扰的声音在少女的而后响起,这根本就像是贴着耳根:“你这是要去哪里,一会等贝芙琳她回来咱们就要开饭咯。”
起初暗香没有回答的意思,但是想到同样为自己担心的教授现在所说的话,她不得不像个叛逆期少女对母亲一样回道:“我想一个人晾一晾。这风和这阳光被逃课的我忽略了呢?是时候认真地想一些关于将来的打算了。”
于是乎,她离开了没听得清最后烈焰爱说了些什么,抑或这只是劝说,亦或者是赞同地呼喊。走到了大街上。暗香才真正发现原来她在这个陌生的地方并没有什么可去的地方,被封禁的城市无法通往郊区,原本打算去见见傅林美,现在想想等到申请通过那个城门估计就不得不赶回去。
午后的阳光倒是一点也没有为寒冷的人驱散什么。像个别有用心的小人。暗香不自觉裹紧了身上的御寒斗篷,魔法城市生产的保温材料能够珍贵地储存人体释放出的辐射,并且让它长时间工作着。有了这个暗香姑且没有了担心。但是所能去的地方也就只剩下前方的郊野公园了。
不大的面积却足够满足少女停留地全部条件,这里的边上放着供人休息的长椅,如果能有热饮就再好不过了,会这样送热饮的人只有候存欣,现在想着这些就会尽快地扯上和他的关系,暗香不再想着这个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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