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的,所有人都拥有着需要完成的希望,那么为什么植野暗香有那么大的自信。自己的愿望一定会被奥妮克实现呢?愤愤不平的少女咬了一口苹果口味的面包,缺了一角的这食物看起来尤其的可怜,就像植野暗香当前的处境一样。
正当暗香犹豫不决,渐渐感受不到自己认真思考过的愿望时,一个更加熟悉的人影出现了。白慈溪同样参加了这样的家宴,倒不如说他同样接收到了来自奥妮克的邀请,在探望过生病的莫德林教授后,白慈溪立刻飞奔了过来。
见到植野暗香,白慈溪用胳膊轻轻地碰了碰二人,得到两人的转身注视后,白慈溪自信满满地带走了两个人。一个更加僻静的小角落里,这边并非大厅,而且也并没有对客人封闭,豪华家宴的主人都具备这个权利。
没有更多怀揣同样目的的人,这里的空气仿佛都变的清新了很多,暗香感受到了来自于夜晚的宁静。她走向前对着站住脚步的白慈溪说道:“谢谢你了。”话说了一半的暗香也不知道如何具体形容这份感激,但愿白慈溪能够不要刨根问底。庆幸的是白慈溪也没有追问这方面的问题,他更加关心两个人的来意和现状。
大概花了几分钟,候存欣负责代替暗香说清楚分开以来的所有事情,一直到来到这里之前听说贝芙琳病情恶化的事情。白慈溪听完之后,微微地捏着下巴,神情中略微带着悲伤却好不惊讶:“自己的学徒居然遭遇了恶化,虽然说当夜监狱泄露时我也在场,然而就是这么的无能为力,而且被黑暗精灵击伤的我却毫无大碍,面对同样受到伤害的学徒却没有那么好的运气。”
“白慈溪你也是受到了黑暗精灵的攻击?但是你为什么会没有因为诅咒而恶化啊?”暗香激动地快要跳了起来,她现在最优先想的事情就是那该死的黑暗精灵和倒霉的贝芙琳。
“唔,苏醒的时候是丹徒生院长看护我的,他告诉我因为我受到攻击的时候在黑暗精灵刚刚越狱不久,力量不齐的他连诅咒都无法凝聚,仅仅只是普通的袭击了我的胃。”摸了摸肚皮的白慈溪显然是对那个伤痕心有余悸,尽管他腹部的伤痕早就被院长治愈了,但是说到诅咒就不得不依靠烈焰爱的新药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们还是得求奥妮克帮忙了。”暗香无奈地说着这样的话,丝毫不去在意听了一半的白慈溪的感受。当候存欣想要解释说贝芙琳的处境时,白慈溪却摇摇头,显然他知道的状况更多,贵族议会知道贝芙琳的存在一定会用作研究,到那个时候对那家伙就真的变成了惨无人道,处于同伴的这份同情和信念,暗香拥有的这愿望让白慈溪很是感动。
但是暗香却有些不开心,迷惘的她看了看通了光线的大厅,无奈地说道:“我有什么资格跟同样有愿望的人竞争呢?奥妮克自己也是人,就算是她再怎么赏识我,哪有帮助我这个才见面的同伴,而不对更加多的人施以援手呢。”
暗香这份犹豫痛苦的神情让候存欣怜爱,不过面对白慈溪这样的人却毫无作用。此刻身为教师的他走近暗香,然后认真的挥挥手,想要和暗香近距离咬耳朵。从前从来没有和白慈溪这样过,暗香一脸疑惑的把脸凑过去看着候存欣。正当她感觉奇怪为什么白慈溪有话不说的时候,来自自己脑门的正面便是一记弹指。
吃痛的少女捂住额头向后跳去,看着白慈溪一脸认真却又微笑不已的神情,少女不知道该怎么做。这个时候白慈溪赶在二人前立刻说道:“总是犯迷糊,就该有人给你临头一击,植野暗香。像你这样聪明的人一定会想到的,看看与会人的嘴脸吧,不排除深色之蓝这样毫无愿望的凑热闹,这里的所有别的愿望真的能够和你的相比么?”
暗香再次望了一遭,先前被心情蒙蔽的状态解除了,这回暗香看清楚了宴会上所有人的表情,这些阿谀奉承却又利欲熏心的人,他们都在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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