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御是下午五点的样子赶到医院来的。爱睍莼璩从北方的市到南方的市。
从季怀柏的主治医生那里了解清楚情况后,傅婠觉得自己有必要通知一下季怀柏的现任丈夫,也就是梅芷舞的父亲,梅御。
那是下午一点过,由于季怀柏还必须呆在严密控制的高危病房,所以傅婠看了插着氧气管的季怀柏一眼后,便离开了来到了梅芷舞的普通病房。
梅芷舞输了大量的血,很虚弱,还一直处于昏迷状态。
她没有梅御的电话,但是梅芷舞的手机里肯定有。所以她便私自用梅芷舞的电话给梅御打了一通电话辂。
电话通后,她不知道该怎么告诉梅御,他的老婆和女儿此刻都躺在病床上,并且,他的老婆极有可能成为植物人。
是梅御先开口,他的声音很温和慈祥,“小五,我还以为你早忘了我这个老爸呢?竟然舍得给我打电话!”
很容易便听出梅御接到这个来自梅芷舞的号码的电话时是多么的喜悦孳。
很久,傅婠都没说话,她怕自己一句话过去,就让一个满是喜悦的父亲瞬间跌落谷里。
“小五,怎么了,怎么不说话是不是你妈还是不愿意原谅我?”
梅御的的话听起来像是很平静,这样的语气或许能骗过梅芷舞,但却骗不过傅婠,他明明就是那么的担忧和害怕。
傅婠想起她的父亲,傅承旋。
她想起父亲离开人世之前,他眉宇间的遗憾,他话语中对母亲的思念。
一个男人爱一个女人至深,那么就算是到死都不想分开吧?
她虽然不忍心将所有的事实说出来,可是也许梅御更想知道季怀柏的一切,他肯定不忍心让季怀柏孤孤单单的一个人躺在病床上。
回想起来,她也不记得自己当时是怎么开口说出来的,只记得挂了电话后,她呆愣了很长一段时间,等她回过神,病房外便响起了叩门声。
“梅先生,你好!”傅婠一手抓着门把,对着门口的梅御开口道,平静而淡然。
但从外表上看,梅御是一个很有魅力的男人。他长相并不像南方男人的文弱秀气,而是透着一股粗狂的男子气慨,但又不让人觉得张扬,反而觉得沉稳安心。
电话里,她不知道该怎么跟梅御开口说第一句话,此刻面对着梅御,她同样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态度来和他相处。
尽管最初是季怀柏主动离开,可若不是这个男人阻断了市的所有信息,季怀柏兴许会回心转意
兴许吧!
梅御仅是对傅婠点了点头,反过来安慰道:“别担心,她们都会没事的。”
第一时间,他既没问季怀柏为什么会遇到意外,也没问梅芷舞的情况,而是安抚她恐惧而焦虑的心。
从季怀柏被送进医院,她独自等在手术室外,她的心脏如同被锤子敲着,上上下下,从未安稳下来过。
她觉得自己整个身体已经投资到了极限,可是她明白自己不能倒下,她必须得支撑下去,因为病房里躺着的两个人都是她这个世上仅剩的血亲。
尽管很不想承认,可是就在季怀柏撑着最后一口力气也要看着她安稳无事时,她就释怀了
跟着梅御来的还有一位中年男人,梅御对他使了个眼色,中年男人便提着医疗箱走到病床边为梅芷舞做检查。
“小五她抽了很多血,所以现在很虚弱。”傅婠解释道。
不得不承认,梅芷舞真的很幸福,有一个从小陪着自己长大的妈妈,还有一个将她捧在手心的爸爸。
如果可以,她真想拿自己拥有的一切去换。
中年男人为梅芷舞作了一番详细的检查后,一边收拾工具,一边对梅御道:“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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