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有一种解释,堵塞了别的地方。”
谭越溪显得有几分意动起来,真诚的请教道:“我儿自小的确服用过不少丹药,难道还有后遗症不成?我见六皇子本来也是经络中略有淤积,现在状态如此之好,想必是出自秦大人之手?”
秦然暗笑一声,表面上却是一本正经的道:“六皇子并在肌理,好治,令郎嘛不成。”
谭越溪只有一个儿子,顿时便膀胱一紧:“秦大人您您到底是怎么个意思?”
秦然点了点自己的脑袋:“令郎都堵在脑子里了,脑子不好使,没得治。”
一部分侧耳倾听着秦然跟谭越溪对话的朝官闻言,没守住,即可便笑喷了。
几个皇子皇女更是龇牙咧嘴一个个乐不可支,大皇子也是一口茶水给喷了出来。
谭越溪明悟自己被秦然晃点了,顿时脸色漆黑一片,却又发作不得。
然而秦然却没打算放过他,反而挑眉道:“其实,令郎只能算是个被惯坏的小孩子,若非是上梁不正,下梁怎会歪喽?若非是有个头顶长疮c屁股流脓的长辈,他又怎会生出脑子不好使这样的不治之症呢?”
“秦然,你”
“我什么我?”
“你太过分了,我自问没有一句半句得罪了你,你却如此恶毒的诅咒我,心胸之狭窄,令人咋舌,令人发指。”
秦然不屑的一笑:“你当我吃饱了撑着要给你说个笑话呢?赵钢让我带他像你问好。”
“赵钢是谁?”
“我秦然的大哥,康州城城主的义子的亲舅舅。”秦然眯起眼睛冷笑起来:“堂堂吏部尚书,出的主意都是坏的流脓,简直就该断子绝孙”
“秦然,yu加之罪何患无辞?”
“东郊小巷,从左边入口处数第四户,户主叫做李柔娘,赵钢身边的侍女时常来往其中,还要我多说什么吗?”
谭越溪眯起眼睛重复道:“yu加之罪何患无辞。”
“李柔娘是你的外室,莫非你也要否认?”
“yu加之罪。”
“那好就让你儿子跟你c然后在跟李柔娘滴血认亲看看。”秦然龇牙冷笑起来。
谭越溪脸色骤然一白:“荒唐,滴血认亲根本无足为凭。”
“那这个呢?”秦然抛出一块玉佩和一封书信。
谭越溪倒吸了一口凉气:“这这不可能”
“不可能?其实也没什么,从图峰手里拿到的罢了。”
“图大帅不可能,舍弃二皇子的。”谭越溪失态的叫道。
“世上本就没有绝对的事情,谭越溪你越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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