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一家是设立在闹市区的正中的。
人总有个灾病痛楚,对医馆的需求是不可少的,而且从人的本能上来说,对医馆的择选上,自然是名声越老越大越好。
“我刚看了上个月的账本,居然亏损了的五百两银子,这个月的账本虽然只过了半月,但是账面上也早已经是入不敷出了。”
她的声音很沉,语气不严厉,也没有过分的责备,空气中却赫然多了一股子压迫,叫人大气也不敢出。
“三奶奶,我们也尽力了,只是这条街明年开春了就要拆了,店铺都搬的七七八八,生意不好做,三爷也在找新的铺面了,等搬过去就会好的。”
“哼,你们真以为搬过去就能好。”
她冷扫了大家一眼,这些人虽然不敢出声,可是眼底里却有些不满的情绪,似乎以为许绣忆是在刻意羞辱他们,公报私仇。
“生意不好,根本原因不是这条街,也不是对面的保安堂,而是你们的态度,你们的态度就有问题。”
她一语出,更多人眼里有了敢怒不敢言的情绪,许绣忆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她冷笑一声:“你们以为我在刁难你们,以为当日你们背弃保宁堂而去我依旧怀恨在心,对,我就是怀恨在心。”
她的承认,其中几个伙计抬起了头:“三奶奶要是想赶我们走,就直说。”
“闭嘴,我没说完话,轮得到你插嘴。”一个眼刀扫过去,那开口的人咬着牙关,显见的不痛快。
不痛快,许绣忆还不痛快呢,她好不容易支撑起来的保宁堂,结果又要给这群倚老卖老的人给弄垮了。
“我对你们,是怀恨在心,我恨的不是你们当日背弃我,背弃保宁堂,而是你们的态度。我一进来,柜面上的闲散的看着话本, 别以为我没瞧见,那封面上一个女子轻摇罗扇,难道还要说谎那是医术吗?”
一双黑眸,凌冽的扫向柜面上的两个伙计,那两个伙计红着脸垂下了脑袋。
许绣忆再看向库房:“秋日连绵下雨,库房的药材许多发霉这是不可避免,但是为什么五十斤甘草和三十斤首乌还有那五斤胎菊会全部发霉?”
库房支支吾吾:“雨,雨下太多。”
“甘草,首乌,胎菊靠窗而放, 真要我说的太明白吗?”
库房脸色惨白。
许绣忆继续看向药童。
“上个月砸烂了五个药罐子,烧坏了一口药炉,虽这些不过值几十铜板,难道你患了软骨症,连个药罐都抱不住?”
再看向聘请的大夫:“一月之内,告假十日,但凡天气下雨就不出诊,我聘你来何用?”
“还有大厅的地板,如此下雨天气,门口至少也要设防两块地毯,你们自己去看看大厅里脏成什么样?”
“这个月,光是药材发霉就亏损了二百多,生意寥寥几笔,赚的还不够养你们的,店面日常开支一除,我开这个保宁堂,闹到是吃饱撑着了,钱多没处花想送出去?”
屋内噤若寒蝉,只因为许绣忆说的句句属实,许绣忆起身,一把将保宁堂二部的账本丢到众人面前:“看看二部,上个月才刚刚开业,却已经进账三百,这月才过半, 已经进账五百,你们难道要靠二部养着吗?”
屋内越发的静,许绣忆猛一拍桌子起来:“这个月你们已经亏损了一百三十一两五钱了,还有余下半月,三爷不在没有人会袒护你们,不要仗着自己是老伙计了就敢给我懈玩怠职,我给你们半月的时间,若是这账本上亏损的数目超过一百三十一两五千,你你们统统都给我走人。”
没有人敢出声应一个是,因为他们心里明白如今的状况要盈利绝对是不可能的,甚至要保持不亏损都是不可能的。
“听见没。”
许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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