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吸毒我都试过。”
萧瑜说这话时声调不高,但落在艾高和田云舒耳中,却不啻一记惊雷,二人都是一幅十分吃惊的样子。
当然,田云舒的吃惊是自肺腑的,而艾高的吃惊则多少羼杂了些表演的成分。对于萧瑜吸毒的事儿,艾高其实是早就有所耳闻的,而且萧瑜最初开始吸毒,并非像她自己说的那样,是在做了生意之后,在她还是省台新闻女主播的时候,她吸毒的事儿就已经在昱城传得沸沸扬扬了的。
田云舒对此一无所知,乍听之下,自然是吃惊万分,甚或惊讶得眼珠子都快要掉出来了,大呼小叫地嚷着,“萧瑜姐,你说的是真的呵?那你快说说看,那究竟是怎么样的一种感受?”
“怎么说呢,我记得第一次吸的时候,感觉并不怎么好,吸完之后,头昏脑胀的,浑身不得劲儿,恶心得直想吐,比大醉一场还难受。吸过了几次之后,才慢慢体会到了那种有些飘飘然的感觉。这时候其实就已经上瘾了,再想回头就已经很难了。”
“到底是怎么个飘飘然法?”田云舒似乎对这个话题很感兴趣,继续追着问。
“怎么说呢,就是身体突然有了一种欣,好像世界上的一切都不复存在了,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熨帖与舒服。就像,就像,哎呀,我还真是找不出十分贴切的词汇来描述这种感觉呢。”萧瑜赧然道。
“这不就是的感觉嘛。”田云舒脱口而出,见萧瑜白了她一眼,才觉出有些不妥,斜了艾高一眼,尴尬地朝萧瑜吐了下舌头。
萧瑜就笑着对艾高道,“你还别说,其实还真就是云舒这丫头说的这种感觉。”又转向田云舒,“我刚才都没好意思说出口,你这丫头倒是口无遮拦地给说出来了。”
艾高意味深长地看着田云舒,“他们现在这些年轻人啊,哪还有什么事儿是他们不敢说c不敢做的!其实要我说,这种事儿吧,可能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局外人很难了解真实的感受。人家李白不久说过嘛,‘但得酒中趣,勿为醒者传’,不喝酒的人哪里能体会得到这个中乐趣。”
萧瑜和田云舒听了,都赞同地点了点头,这让艾高很是得意,接着说道,“不过,毒品这玩意儿吧,可不是闹着玩的。我们是不敢尝试了,还是退而求其次,一块
儿体验一下这‘酒中趣’吧,来,我们共饮一杯,细细体验一二。”说罢,端起手中的高脚杯,分别向萧瑜和田云舒示意了一下,先自一饮而尽。
萧瑜正待举杯欲饮,突然瞥见田云舒手握酒杯,眼盯着天花板在呆,似乎没有听见艾高方才的话,也没注意到艾高的邀饮动作。
萧瑜吃了一惊,心说,“糟了!这丫头怎么是一幅无限向往的神情啊,可别心血来潮,也要尝试吸毒去。”田云舒的性格她是了解的,保不准还真能做出这种出格
的事儿来,就立即虎下了脸,很严肃地告诫田云舒,“云舒,我可跟你说,那玩意儿你可千万碰不得,想都不要往这方面去想。那就是魔鬼,一旦沾上了,甩都甩不
掉,不死也得让你脱层皮,这方面我可是有痛切的亲身体会的。你知道我当初戒毒,费了多大的劲c吃了多少苦,那罪可真不是人受的。云舒,你听见我的话没
有?”
“萧瑜姐,我”
艾高也觉察出了些什么,就在一边半是敲打田云舒c半是恭维萧瑜地帮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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