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瀚挑眉,对唐幕的态度不置可否,他攥住了她拿着那个指环的手,轻声的说,“我说了这是戒指了吗?”
“不是吗?”这回换做唐幕不解了,这么大丁点儿,戴在手指上刚刚好,不是戒指是什么?“难不成你以为这是手镯?我的手腕可没有这么细!”她盯着他的手淡淡的一笑。
“诺,给你这个!”景瀚的另一只手一张,手心里攥着一条金黄色的软绳,这细绳在灯光下闪着光,一看就知道这是用黄金的丝线制成的。绳子偏扁,触感很软,不知道经过了怎样的高科技手段,她看看被他塞在手里的绳子和自己手心里攥着的指环,慢慢的,笑意爬上了嘴角。
“这你总能接受了吧?”景瀚泛白的嘴唇轻轻开启,声音带着一丝魅惑,一丝沙哑,他失血过多的手有些颤抖,但还是坚持亲自用那根软滑的金绳穿起了那枚深绿的指环,并亲自为她戴在脖子上。脖颈白皙,指环深绿,相衬起来,更显别致高雅。
做完这些,景瀚累得呼吸粗重了好多,唐幕用手摸了摸脖子上的东西,触及指尖的感觉温润滑腻,她很喜欢,再说,不管它是不是戒指,戴在了脖子上,也就没有了什么含义不是么?所以,这礼物,她接受了!为他找了一个稍厚一些的被子为他掖好背角,据说失血过多的人容易冷,她也发现景瀚的身子真的是在微微的颤抖,摸了摸他的手,也是冰冷,他瞅着她担忧的眼神无所谓的笑笑,声音甚是虚弱,“幕幕,别担心,我就是累了,休息几天就没事了。”
“嗯。你快点好起来。”唐幕顿了顿,俯身在他的脸上落下一个轻吻。景瀚闭起来的眼睛弯了弯,嘴角也扬了起来,听着他不久就传出来的微弱但均匀的呼吸声,唐幕这才轻手轻脚的关上门下楼。
楼下,刚才血迹斑斑的真皮沙发和地板,此时已经被司徒念远收拾干净,她下来的时候,正看见他在厨房里忙碌,小无忧没走,砸吧着嘴坐在餐桌上盯着厨房的方向,以至于唐幕坐在了他的身边都没有察觉。
“喂,师傅!”唐幕喊了,但是没人应,小无忧还是一眨不眨的瞅着厨房的方向,唐幕瞥见他的头顶已经不似第一次见他时那样光亮了,此时,头皮上已经钻出了浓浓的一层头茬,估计再有两个月,他就算不带着帽子出去晃,也没有人会将他和一个少林寺的和尚联系在一起了!
“秃驴!”她又叫,这次叫的比上次轻了。
“说谁呢!没礼貌!”这回小无忧转过了头,瞪着眼睛怒斥唐幕,“我告诉你啊!你这丫头越来越没礼貌,再这样下去我可要好好的教导你一番了!就连你的景瀚哥哥也保不住你!我就把你练成一个浑身肌肉女汉子,我看他能把我怎么样!”
唐幕撇撇嘴,不满的哼了一声,慢条斯理的说,“能把你怎么样?最多也就不给你好酒,不管你好饭,还不介绍漂亮的妹妹让你认识!”
“你好徒儿,为师的说错了,不知你这司徒哥哥是不是能够也住上几天?你看你不会做饭,我也不会,但是他会!而且闻上去味道比饭店里那千篇一律的味道还要好,景瀚师兄的身体状况就是需要卧床和饮食调养,如果你这司徒哥哥在这里,每天都弄些温补的菜式给师兄吃了,他的身体很快就会好的。”小无忧决定不和唐幕硬来,也怪自己表现的太过明显,这才几日?就被小丫头摸清了他的喜好整日里动不动就威胁他?
“哼!”唐幕重重的哼了一声,头一偏,不去理会他,别人不知道,她还不知道么?小无忧这是又看上司徒念远的这一手好菜了!
“诶,我说小丫头?你景瀚哥哥的伤,我看你也不在意吧?否则连这么点儿事情你都不帮他做?这可就枉费了景瀚师兄对你的一片心意了!啧啧,为了将那个破蛋糕拿回来就用一只手反击,真是可笑!原来人家还不在意他!”小无忧撇撇嘴故意不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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